但那天围观群众太多,要完全封锁消息,根本不可能。
也不知会不会造成什么负面影响。
沈芙从果篮里挑拣出一根香蕉,贴心地扒下皮递给魏清颂:“对了,你上次不是问起文烨的初恋女友么,我有个朋友,正好是棠大和她同届的校友,还和她一起在校学生会共事过。”
“她叫唐予慕,给予的予,羡慕的慕,是他们那一届妥妥的风云人物,每天都有人排着队给她递情书,据说还有外校的男生慕名而来,只为了远远看她一眼。”
“即便知道她早已名花有主,只可远观,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特质,反而让她更受欢迎。”
“可惜啊,这样一朵高不可攀的天山莲,在大三那年,也就是九年前,被文家害得家破人亡。我朋友和她不算太熟,只知道她匆匆退学后,从此再无音讯。”
说到这里,沈芙顿了顿,飞快看了魏清颂一眼。
九年前的唐予慕,不告而别,销声匿迹,这样的情形,和某人还真是相似。
她和唐予慕素不相识,但她最好的朋友,曾有着相似的境遇,所以,她大抵能理解唐予慕的苦衷,忍不住对其产生同情。
幸运的是,魏清颂还能再次回到棠州,回到在乎她牵挂她的人身边,但唐予慕呢,九年了,她再也没有出现过,也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是否还活在仇恨中。
魏清颂拿着咬了半根的香蕉,怔怔出神,半晌没有说话。
唐予慕,她对这个名字深感陌生,一无所知。
但她有种强烈的直觉,这个九年前就失去音讯的、身世凄惨的可怜女人,和九年后发生的种种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很容易就联想到了慕安心理资讯中心。
之前她暗中调查过这个机构,明面上,敖子安只是三位创始人的其中之一,但另外两个创始人常年不在棠州,机构名字里只有他一人有存在感,所有事务也全都是他在打理,那两人大概率只是出资挂名。
如果说慕安的安,是敖子安的安,那这个慕字,会不会是唐予慕的慕呢?
毕竟,资料显示,敖子安也毕业于棠州大学心理学院,按时间推算,他比唐予慕小上一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