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断气的最后一秒，他像是发现有人在看他。

精准捕捉到了摄像头，还对着摄像头露出笑靥。

似解脱、似得意，又似挑衅……

然后彻底失去了生息，垂着头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

仿若睡着了一般。

但他嘴角的笑，一直没有停下，直到被朱雀他们发现。

监控到这里就结束了。

看完，在场的气氛再次凝固。

他们第一次直面人死亡的全过程，一时有些找不到思绪。

南荣锦和南荣银琳倒是习惯了，没有露出什么神色。

毕竟比这还残忍的他们都见过，这只是小意思。

顾北辞也还淡定，他在军中待过，也是看过一些血腥。

南荣银琳自从看完回放，整个人就不太对劲。

虽然看着整个人都很平静，但她浑身都散发出狠厉的气息。

就像是狩猎的狼，准备随时出击，给猎物致命一击。

‘皇姐。’

尽管南荣锦只传音了两个字，但南荣银琳瞬间明白。

收起了周身的气息，又是那个风光无限的总裁。

‘我已经确定了，那个人就是翼王，没想到他还有些本事。’

‘确定?’翼王平时隐藏得很好，南荣锦对翼王没有那么了解。

而南荣银琳则是和人周旋了许久，自是能够认出来。

‘确定，他最后那个笑，化成灰我都认识。

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有恃无恐?’

‘难道是他有什么倚仗?’

南荣锦觉得一般有恃无恐只能说明他背后有所倚仗。

可什么倚仗连生死都不怕?

‘他最后的笑告诉我，他没有死，什么倚仗能够扭转生死?

这不科学!’

南荣银琳想到现在的科学价值观，觉得非常不适。

她从初来的迷信观转变到现在的科学观，可现在事情又向着迷信转变。

这让她一时半会适应不了。

‘我们都已经出现在这里了，还有什么科学可讲?’

南荣锦听完南荣银琳的话，幽幽传音。

他没有什么神学观念，但相信存在即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