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急了:“那怎么办?”
“没事。”司清远停了一下,“你好好表现,不用担心。”
事实证明,在别的队,没有刘时江和刘时泽这两个粉丝撑腰,司清远的腿脚的利索程度还是会被嫌弃。
训练室里,在指导老师教授完之后,所有人排了一遍那个难度系数明显最高的舞。
“司清远,你怎么回事?一个跨腿,你搞什么?这么僵硬!”
“能不能稳住?就一个单腿站立,你腿抖什么啊?”
“亏你还是个A……”
司清远:“够了。”
他停了舞,垂眼看着眼前骂到跳脚的人,平静道:“何止浅,我惹你了吗?”
“给你当队长,不是让你一直揪着我不放的,你要是闲就去看看别的队员。”
别人基本功不扎实,走位错误,身为队长的何止浅权当没看见,不去指导,却一直在挑司清远的刺。
穆清羽应和道:“就是,何队长,你干嘛一直针对远哥?明明他的动作已经很标准了。”
何止浅虽然顶不住司清远的气势,但对上穆清羽他还是可以直接怼的:“你舞种又不一样,你懂个屁。”
要是说别的,可能穆清羽还会畏畏缩缩的,但说到舞,他就不一样了。只听闻他讥笑了一声,说道:“我笑了,我学了十几年的舞,你不会以为我只学古典舞吧?”
“我……”他还欲说些挑衅的话,被司清远拉至身后,一时噤了声。
“我和穆清羽去个厕所,你们继续。”话音一落,司清远带着穆清羽离开了训练室,转身进了厕所。
他洗着手,借着镜子看身后背对着他遛鸟的穆清羽,倏地开口:“何止浅家有钱有势。”
穆清羽竖着裤腰,闻言懵了:“啊?”
司清远抽了两张纸擦干了手,看向他:“不要因为我惹到他。”
“可是远哥,他太嚣张了!”
“洗手,走了。”
“哦。”穆清羽失落地应了声。
两人回到训练室,训练室的队员脸色都不太好,对他们俩都隐隐带了些排斥。特别是在排舞时,经常撞到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