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司清远把西装外套盖在了喻知未身上,随后给他系上了安全带。
喻知未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帅脸发愣,他睁大眼睛,司清远转头正巧和他四目相对,他看到他视线下移。
喻知未在看他的唇瓣。
意识到这点的司清远无意识地将喻知未困在自己和副座椅之间。
两人的距离愈发靠近,在这逼仄的空间里,两道呼吸声异常急促,燥热的气息萦绕在他们身边。
倏地,被压制的人抬手蹂躏着无限贴近的脸,气哄哄道:“你笑我!”
气氛轰然破碎。
那破坏气氛的人还在装凶吼人:“别以为我喝了酒,我……我就看不出来,你就是……笑了。”
司清远:“……”
喻知未放下手,司清远刚拉开两人距离不到半米,下一刻那人戳着他的唇角,炸毛地说:“说了你还笑?!”
司清远抿紧唇瓣,再怎么做,他也下压不了唇角:“……我就长这样。”
“对,我就喜欢你……”喻知未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酒嗝,“这样的。”
司清远掏出手机,“再说一遍。”
……
喻知未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只裹了层浴巾,还过分亲昵地窝在司清远的怀里。
一大清早,二十好几的喻知未好歹血气方刚,意识到异样的他老脸一热,仓促地起身,二话不说提着跨上的浴巾,一头扎进了厕所。
换好衣服出来时,床上的司清远已经不在了卧室,连床都整理得整齐干净,就好像没人睡过一样。
喻知未心里咯噔了一下,“司清远?”
他转身下了楼,最终在厨房找到了那个人的踪影。
司清远正垂眸搅拌着锅里的粥,衣袖撩起露出了线条优越的手臂,围裙的收腰系得不紧,但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肩宽腰窄的好身段。
喻知未见此场景,脑海里浮现却是这人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模样,他不禁想到一个成语——出得厅堂下得厨房。
他的金丝雀这样子好贤惠啊!
“喻知未?”司清远在他惊艳呆愣之际,偏头看了过来,“你醒了,头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