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积分就可以出去了!”
“哦。”叶庭阳不以为意地应道。
见他一副完全不怕死的冷漠表情,桑骆更气了:“据我所知,积分还和你的生命值挂钩。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头脑发热、呼吸困难、心跳不稳了?”
少年的“咄咄逼人”体现在他说一个症状,身体就怼近一分。这句话结束,两人身体相贴,同样高挺的鼻梁几欲碰在了一起。
叶庭阳并不难受,但是他还真有点头脑发热、呼吸困难、心跳不稳……他近距离欣赏着桑骆暖白的肌肤和殷红的唇瓣,不着痕迹地咽了咽。
他不知道的是,前不久,邑系统外的惩治室内,他的老爷子叶远山一下子被吓得魂飞魄散、花枝乱颤。
正吆喝着医生用机械给现实中叶庭阳突然出现异常的身体进行治疗,场面一阵混乱。
可惜,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那刚好,我和你一间房,你照顾我。”叶庭阳见势,顺着杆就往上爬。说完,他又改道:“互相照顾。”
桑骆拉开两人的距离,没得逞看到叶庭阳情绪波动的他又说:“可是哥哥,你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别以为我看起来乖乖的,但实际上我睡觉的时候打呼磨牙,还打人的。”
“我不介意。”
叶庭阳和桑骆一样年纪的时候进过军营,和一群老兵整天幕天席地,或者睡大帐篷,什么打呼磨牙说梦话,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至于打人。
叶庭阳上下打量了桑骆一下,又想起桑骆推他的那一下,挠痒痒似的,暗忖着这人打得能有多重?
他说:“你再说说别的。”
他还挺想听听桑骆说他的爱好习惯的。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