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支吾吾地回道:“叶将军,这……这摘不下来的,邑系统的东西现实中是摘不下来的……以我们现在的技术,邑系统这种高级系统启动后的程序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叶远山气笑了,他手在腰间来回摩挲,最后气势汹汹地放出一段话:“你们可以开始每天祈祷我孙子没事了……如果他出现一点问题,你们和那什么鬼系统就等着给他陪葬!”
话音一落,就转身离开惩治室。
而邑系统里也过去了小半天,桑骆一觉醒来时,床边已经空了,叶庭阳也不在房间里。他挣扎着起床,伸个懒腰,就套上了那件外套。
然后,桑骆随手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拆开,叼在嘴里便开门出去。他的半个身体刚探出去,就对上了孟长宇冰冷眼镜下那双精明到奇怪的眸子。
桑骆一顿,又恢复了怯生生的模样,对着那人点头示意。整个动作乖巧斯文,却在回头关门时,如现剥荔枝一样地翻了个白眼。
这群人,除了比较熟的叶庭阳、杜芝芝,还有无感的刘川柏外,他对别的人都厌恶。
桑骆咬着棒棒糖转身,找了个离孟长宇较远的椅子落座。他不想理孟长宇,但那人却主动靠了过来,坐在他旁边,唤道:“桑骆?”
“是我,怎么了吗?”
孟长宇笑眯了眼,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他上下打量着他问:“没事,你的糖和你这身衣服是叶庭阳给你买的吧?”
桑骆红着脸,点了点头。
“你和叶庭阳……”
后面的话,是个人都能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鬼。桑骆垂眸,浓密修长的睫羽恰好遮住了眼底闪过的恶趣味。
他的手不停地搅着衣摆,好似在犹豫说不说,只见他略微抬起头,目光闪闪地再次点头。
孟长宇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他拍了拍桑骆的肩膀,状似欣慰道:“挺好的,虽然进了邑系统,但是找了个归宿也不是什么坏事。好事啊好事……”
“我,我……你别调侃我和哥哥了……”
叶庭阳和杜芝芝买完东西回来时,就看到孟长宇单手搭在桑骆的肩膀上,而背对着他们的桑骆低头,原本白皙秀气的后颈和耳朵此时布满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