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庭阳说出后面的“你想我吗”后,桑骆脸红得更明显了。他瞥了眼旁边那两个面无表情的守门警员,连忙拉着询问的人走远。
边走边小声说:“别问……”
叶庭阳假装没听见,继续道:“想我了吗?科研组里面那么多事做,你忙的话不想我也没关系……我想你就够了。”
桑骆皱着小脸,压着声说:“叶上将,你小声点儿……”说完,他又撇了撇嘴,嘟嚷了句:“说得好像你不忙一样。”
“你在心疼我?”
“都说让你小点声了!”
“好……”
随着两人的背影和声音越来越远,门口的两个警员面面相觑,对彼此眼里表达的意思都心照不宣了。
晚饭过后,叶庭阳开着他那辆吉普车,带着桑骆穿过深林,上了一个小山坡。
周围幽暗无光,连都市里的光都被高大茂密的树林遮挡得严严实实。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做坏事的好地方。
两个人躺在车头,无言观星。
四处除了虫鸣、心跳,以及一深一浅的呼吸,静谧无比。
待到心跳平稳,叶庭阳才如闲聊般开口:“三队的人向我报告了,说在你的帮助下,那群海盗的头认罪了,还招供了自己的所有罪行。”
他侧头看向桑骆,毫不吝啬地夸他:“骆骆,你真厉害。”
桑骆感受到叶庭阳的视线又缠上他了,脸上再次发热,他有些挣扎地将目光投向叶庭阳,解释道:“没有,我只是恰好知道那群海盗的来处而已。”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加入科研组的时候,旅行过十几个月,莱邦的各个国家我都游了个遍。”
桑骆说,“无论是金碧辉煌的宫殿,还是寸草不生的沙漠,我都去过。各国各族、各式各类的人我也都见过。”
“那群海盗长得很像,五官立体,轮廓深邃,鹰钩鼻,而且他们都是胡子拉碴的……他们长时间不修理胡子,不是什么不修边幅,而是因为作为一个莱蕾西亚的瑟满族人的一个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