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体力还保持得真不错。”
“说得我好像很老一样,我才三十岁!”
“啊?”
“在基层干久了就这副模样。”杨宝贵的笑容很阳光,“我们一起走吧。”他说着吆喝了一声,“贝贝,去!把乌克阑赶回来!”随着他的吆喝声,一只狗快速的跑出去把企图窜到路边啃树皮的一只大白猪给赶了回来。
“它叫贝贝?”
“没错,一共六个,正好是:‘贝贝’、‘京京’、‘欢欢’、‘盈盈’、‘妮妮’。”
“还有一个呢?”吴南海被他的恶趣味所感染,急于想知道最后一个叫什么。
“叫奥运嘛。”杨宝贵一脸正经的说着,又吼了一声:“奥运!”一只本来正安静的走着的狗猛得一窜,跑到他脚下,撒着欢的绕圈子。他满意的摸了摸它的颈毛。
“你还真会训狗。”
“这是我的特长,倒不是专业。纯属好玩。”杨宝贵挥动鞭子,打出一个个响鞭,“我还会赶大车。在农村跟农民学得。就是这儿没大车,我到工业组说给做几辆胶皮轱辘大车吧,套上我们俘获的滇马,二套车拉一千斤没问题,这群人唧唧歪歪的说什么这种车落后,正努力攻关开发啥四轮农用马车,都是扯淡,那种车用小马拉得动吗?”
“用铁岭挽马肯定能拉,”吴南海看着队列里二匹特别高大健壮的重型马。这就是1949建国以来国内繁育出的最好的役用挽马,它身上有许多欧洲最优秀的挽马、骑乘马的血统。最大挽力可达450公斤,单马即可牵引1000公斤载重的双胶皮**车。
“能拉,不过这二匹得留着做种马,不适宜多干活。而且铁岭挽马的马种实际上已经退化了不少。”(注:铁岭挽马在90年代已经停止继续育种工作,现只存极少数已经退化的种马。该马种很快即将消失)杨宝贵说着叹了口气,“南海,实话说我对我们农业组是很担心的。”
“嗯,我也觉得有些问题,不过千头万绪,不知道该从哪里谈起?”他学着杨宝贵的样子,挥动着手里的柳枝赶着牲畜。
“南海,你是学农的,总该知道现代农业高产的基础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