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样的ri子以后是没了,他越想越懊恼,忽然后背被人撞了一下,一回头,是王三狗,五十多的一个光棍,族里收留当了个长工,其实就是林家全族共用的奴仆。
他原本就在懊恼,又被个奴才撞了一下,背上隐隐作痛,不由得满腔怒火都发泄到这个倒霉蛋身上,扬手便是一个嘴巴,抬腿又是一脚:
“你个棺材瓢子,长没长眼睛?!”
这王三狗浑身上下大包小筐的,本来就是一步一挨的走路,被他一掌一脚,重心失衡,立马摔了个四脚朝天。周围几个林家的年轻男女见他模样可笑,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几个年长的却面sèyin沉,忙不迭的把发笑的儿女们拉开。
这一打一骂之间,队伍已经阻塞不动了。前面的士兵忙赶过来疏导。李海平在船楼上看得清清楚楚,暗自摇头,这百图才多大的一个地方,就有人作威作福了。
“这人是谁?”有人在问。
“好像是林家的人吧,听说小子挺横的,族长出来投降他还心有不甘呢。”李海平漫不经心的说。
“这么牛b的人物?”
林功劳打了王三狗之后,心情畅快了些,又乘胜追击的连踹了老头几脚,正在兴头上,队伍里闯进一个大汉,提着棍子。
“闹什么?!”大汉呵斥道,“没事打架玩?”
“小的不敢。”王三狗一边爬起来一边求饶,“没打架,没打架――”
林功劳到底年轻气盛,骤然之间还没完成角sè转变,倒驴不倒架,横着脸道:“老子打个奴才算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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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话,脑袋上嗡的一声,顿时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经躺在地上了,脑袋上火辣辣的肿痛,一摸已经起了个大包。那“髡贼”提着根棍子,斜着眼瞧他。
“文明礼貌懂不?张口老子闭口老子的,你和你爹一个辈分?”
林功劳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懂得,悄无声息的爬了起来,垂头丧气的准备过去。
“站住!”背后又传来了那人的声音。林功劳忍住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温和:
“什么事?”
“你的力气这么大,帮老人家背背东西。”
“!”林功劳刚想发火,脑袋上火辣辣的痛楚提醒他今非昔比,只好过去帮王三狗拿起个篓子,王三狗直摇手。
“饭都吃到狗肚子里了?”汉子的话恶毒而刻薄,“小伙子就拿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