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别冤枉了马公,要喊也轮不到他,文总才是执委会主席。马公最多喊那个‘请您检阅’――他不是总参谋长么。”
“我看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倒是蛮齐心协力的。”
两个人在一边吞云吐雾,实话说这烟草的味道和香烟的极不相似――是晒烟,而非现代卷烟中常用的烤烟,加上粗糙的卷烟纸,只能算是聊胜于无了。
“外贸公司搞来得特供货,你哪弄来的?食堂里可没得卖。”
“靠山吃山么,”冰风撇了下嘴,“这是分给陆军的军用烟草,最近我们不是帮陆军在盖俱乐部吗?我在工地上指挥,就送了不少给我。”
“你小子搞**――”
“陆军是穷光蛋,海军才厉害,”冰风有些羡慕的吐出一口烟气,又咳嗽了两声,“要不是我晕船,我也投海军去了。那小ri子过得――”
“我们这搞工程的苦啊,”燕雀志看着工地上满头大汗在指挥工人砌石块的梅林,拿着水平仪测水平的李潇侣等一干人,“连女人都在工地上干活。”
“你蛮会怜香惜玉的么,怎么,有意思?”
“哪里,”燕雀志赶紧撇清,“她一天到晚除了工作没三句话,一脸男人欠她五百万的模样,我想有意思也没意思了。”
“也是。”冰风说,“我们得培养些人,起码把施工员、技术员之类的都培养出来,这样就不用一天到晚自己下工地了。”
“不是说开完大会之后要盖学校么?我们也申请在学校里开个专业:土木工程系。”
“我倒不要什么施工员,先配个秘书总可以吧,下了班给我捏肩捶腿的,算是福利。”
“呵呵,护士学校里快毕业的女孩子不到40个,轮得到我们?”
“是啊,梅总说不定能轮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