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慌张的跑进来,锃亮的头皮在烛光下熠熠生辉,但这对已经半年没有女人,全身充满了xing激素的常师德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一把搂住开始拉扯阿秀的衣服,好在这衣服只是用一根腰带固定而已。带子一拉掉衣服就掉了下来。里面自然也没有内衣之类的玩意。常师德上下其手,大过手瘾。阿秀显然不是没经验的处女,很快就在主人的挑逗下喘息连连,瘫在床上,常师德立刻提枪上马,期望讨好主人的阿秀扭动着身子竭力的逢迎着需求,不时的发出呻吟渲染气氛。常师德毕竟是久旷之夫,没多久就缴枪投降了,七八个月在他体内积攒的无穷能量开始爆发了!不过二三分钟,回复率120%!立刻提枪再战。一来二去,阿秀开始体力不支,见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动静越来越小,意犹未尽的常师德才算发泄了事。阿秀虽然浑身酸软,还是勉力支撑起身体,从外间取来水帮他清洁身体,自己又收拾了一番才退了出去。
老式的房子隔音不怎么好,这番动静顿时闹得全院的男人个个失眠。年轻点的小伙子更是气血翻腾,闹得周士翟不得不几次叫李标回来睡觉,不要在院子里乱跑了。
“这才象个男人过得ri子。”常师德瘫软在床上,身体觉得腾云驾雾般的舒畅,满意的想:“有空应该给这个女人教她几招新玩意,特别是新的体位。还有就是搞几件xing感内衣什么的,这么全真空的未免乏味,ru房也会下垂的。至于另外两个得收用了适当的调教下。以后再扩大下女人的规模,添几个新人――要能添几个大洋马就好了……”
第二天早晨,常师德很早就醒来,觉得天空从来没有这样的晴朗,空气也从来没这么清新。站在廊檐下,见谁走过都热情洋溢的打招呼,感觉浑身都充满了青chun的活力。
“老文啊,你怎么眼圈都黑了?”看着打着哈欠走过准备去糖厂上班的文同,常师德问。
“你昨晚鬼哭狼嚎的,我怎么睡得着。”文同意见很大。
“知道,知道,”常师德诚恳道歉,“老文,晚上要不要叫阿朱来伺候……”
“我哪有这力气。”文同其实早有此意,嘴里敷衍着,赶紧溜走了。
文同到了糖厂的办公室。看着各地甘蔗庄送来的报告,为了看明白古人写得歪歪扭扭,读起来也不大通顺的古白话文,文同只好让文清来帮办事务。缺乏干部成了他们最为头疼的事情,常师德对各庄的村委会干部都不甚满意总各地来的报告来看,地里的甘蔗已经收割大半,赤砂糖熬制也在顺利进行。但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当地主还是相当有难度的。从这一个多月的情况来看,文同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妙。一开始本地一家糖寮的管事人就不断禀报,说煮糖师傅手艺不jing,每天都要折损甘蔗汁若干,倾倒若干,数字之大,将近占到每天榨汁量的五分之一。文同知道即使师傅手艺再差,也断然不至如此。着镖局的人暗中调查,发觉管事人和煮糖师傅联手作弊,每天都要侵吞一二十公斤的赤砂糖。让他为之气结。文同知道这种事情不大会是个别现象,马上知会廖大化,要他分拨jing明干练的镖师去暗访。结果不出所料这种作弊活动除了华南糖厂之外几乎各处都有,无非数字大小问题,连刚刚从广州送来的契约奴移民也参加了这一活动,他们插手不到糖寮的制造,但是在甘蔗上却可以作弊,一家庄子上的村长、副村长、民兵队长,三人联手,一起倒卖甘蔗,每亩差7000多标准斤的产量,只报不到5000斤。
这样下去,事态就严重了。贪婪是一种传染病,只要不赶快治,很快就会陷入狂cháo之中。上面大偷,下面小偷,不敢偷的就怠工。人心一散,这糖业公司没做大就会被蛀虫们蛀空。文同原本打算第一年不搞制度xing的变革,下面纵然有些弊端也睁一眼闭一眼。先抓糖业,等榨季过去了再慢慢料理,但是眼下的局面让他无法再继续这样容忍了。
“什么事学得最快――**学得最快!”被文同叫来商量对策的常师德忍不住骂了起来,义愤填膺,全然忘记了昨天他假公济私的事情。
“还是想个辙吧。”文同对这事忧心忡忡,“这糖业公司里就没可靠的人了。就算把那文家哥俩、女佣人和你昨天买的女奴都算上,拢共不超过十个人。”
“不是还有起威么?”
“起威是靠得住,但是他们是武师,不懂糖业里的事。这些不过是露在明面上的事情,暗地里不知道还有多少问题。”
这里不同于临高。如果临高是解放区,雷州最多只能算游击区。他们在雷州的力量很小,威望更是零,不足以威慑新来的移民和当地土著。更不用说各地把外来投资者看成肥羊的风气到21世纪还是很兴盛的。要不是有起威提前进入了几个月,用各种资源铺好了路,恐怕事情还会更麻烦。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