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个挑过了,后面一个才准挑。如果要换,也可以――自己搞定,在那个啥专门的有关部门登记一下就可以了--只准在你使用之前换!用了就是你的人了。换了之后更不许反悔。我们是同志关系,不是搞**――换秘书俱乐部。大家要注意这点,不许败坏纯洁的社会风气和同志友情!另外,只准换,不准赠送:集团需要你制造下一代!在圣经里,把种子shè到地下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选择权的名次也可以换!但是,例如你是第1位,你愿意和第250位的人换……那好,他是第1位了,你就250了。两人要去登记公证的,不准反悔。
“不准动别人的专属秘书,至于怎么惩罚要看全体的意思。如果我抽到前五十名,就放弃这个排名到最后一个去。或者,如果意外的甚至抽到前十位,那么就把这个排名当抽奖一样挂起来让大家再抽……谁抽到我就和他换,并赠送自制私房秘制米酒一坛――强身健体,妙不可言――这才是成熟男人的做法嘛。”
大家还没回过神来,安熙已经第一个喊了起来:“文主席殚jing竭虑,为我们群众想得这么周到,真是,真是……”大约他也觉得后面的“比爹妈还亲”说出来太假太肉麻,只好临时改了一句,“真是我们的贴心人啊。”
“哪里哪里,”文德嗣面露微笑,“不要叫我主席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穿越众了嘛!这是我个人的一点浅见,供大家,也供看守内阁参考。”
没有人鼓掌欢呼――法学俱乐部的一干人觉得安熙的这话实在太没水平,太肉麻,实在没脸跟着喊。
马甲心想安熙这家伙的马屁术真是只有初段水平,不过“厚颜无耻”到了大师级,此人虽然平时办事甚是得力,也不可不防。
广场上的酱油们将信将疑,不过文总的一套说法有可cāo作xing,也容易懂,大家的情绪也稳定了。有人在下面嘀咕着讨论,还有人在询问其中的细节。场面上的气氛有点热闹起来,对立的情绪大为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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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良等人眼看着善忘的群众象革命成功一样的速度把民意代表们抛到了一边,一个个大为焦急。但是文德嗣这套方案显然很对酱油众们的胃口,单良一时间抓不到突破口来质问。正抓耳挠腮间。成默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挤出来大声吼道:
“同志们不要被执委会欺骗了!你们都被妹子蒙住了心吗?我们来执委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几个妹子?”他慷慨激昂道,“说你们觉悟低吧,你们的觉悟还真低。妹子不过是表象,我们反对的是什么?是某些人利用手中职权假公济私!”
群众们一下被他的话又吸引过去了。成默一看形式大好,正要继续说下去,单良眼看着风头要给夺走,赶紧跳了出来:
“隐藏在人民内部的**分子常师德就是一例。要说雷州危险,身为华南糖厂厂长的文同危险不危险?身为技术总工的萧贵危险不危险?政保署的谵天雄危险不危险?文同不说,萧贵辛辛苦苦监装制糖设备,生命还受到了威胁,他都没有妹子,凭什么盗用公款给个人买妹子的常师德就可以有?谁批准老常买妹子了?没有!谁批准老常可以动妹子了?没有!”
萧子山的脸sè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眼看着文总一路大忽悠要把这事了结了,半途中又杀出个程咬金来。他想了想说:
“大家说得现阶段的各种问题是存在的。所以才解散执委会,准备召开第二次全体大会。在大会上大家共同来商量讨论解决这些问题,”他歇了一下,“所以看守内阁的第二件事就是成立第二次全体大会的筹委会,共同讨论现阶段存在的问题,找出解决的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