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的不错了,唯一的意外是跳出来个单良,”下棋的人慢慢的捻着手里的兵,“风头的一大半都被他抢走了……”
“他是一时冲动,给马甲煽动起来的。马甲这厮,不愧是干法学出身。”成默还是有点不甘心,“这下他和他的狐群狗党要上位了。”
“这也在意料之中。”下棋的男人说着把自己的兵挺过了河,“搞法学的人搞政治是行家里手,你看米国的政治家,差不多个个都是律师出身。”
两个人默默无语的又下了一会棋,成默的棋渐渐的被逼到了死角,他有点没有心思了,说:
“这次的全体大会,不知道会开出什么新花样来。”
“会给大家许多可以立刻兑现的好处。”对方说,“执委会要下大力气维稳了。”
“总算也给大伙争取到了不少好处,闹一闹也值得了。”成默说,“不过看样子,执委会这批人会换个马甲继续当权啊。”
“没错,他们占据了先机,现在要班底有班底,要人望有人望,重新选举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下面多半会增加很多新的机构和位置来安插闲散人员。”
“这好处不是给单良拿去了?执委会肯定会收买他。”
“这倒不见得。”下棋男说,“给单良职位,不就是告诉大家要闹,越闹越有官做?执委会绝不会这样的。”
“那就是要扑街了。”
“更不会了。除非执委会的人脑子里装得是豆腐渣。”下棋男把兵推了一下,“吃你的相!你想想看,单良‘为民请命’扑街,群众不是傻子,马上就会起来造反。执委会还没本事大到能指挥枪干任何事情的地步。所以单良最多有个玻璃天花板,该有得待遇一样不会少。真正要扑街的是独孤求婚。”
“他也够胆大妄为的,居然拉着jing察队想进城来镇压我们。”成默想真要冲进来。这事情就真没法收场了。
“独孤求婚闹出这一出来,他的东门市派出所所长兼百仞城外围jing备司令的职位是完蛋了。督公就很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