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和妇女地位问题没什么关系……”
“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这是典型的物化女性。整个过程中有没有人专门去和哪位受害女性谈过话,听听她的心声?”
丁丁承认自己的确没有,不过仲裁庭的办案人员应该是去讯问过了。
“你看,没有一个人在乎女性的意志和权利!”电话里的声音有点激动了,“难道她就不想离婚?”
“你去问仲裁庭吧。”
“我当然会去问,但是关于这个案子《临高时报》的报导倾向有严重的问题……”
丁丁郁闷的挂掉了电话――报导有什么倾向性问题?潘潘正在一边煮咖啡,说:“谁来得电话?”
“妇联的杜雯。”丁丁没法向潘潘解释清楚杜雯所在的社会工作办公室是个什么样的机构,就把她最容易理解的妇联主席介绍给了她。
而杜雯也多次来和潘潘谈过要她加入妇联,潘潘对加入政治组织不感兴趣――她一贯认为妇女的权益要靠自己来保护,而不是组成什么社团组织来要求,理念不合就一直没答应。
“这个案子和妇女权益有关吗?”潘潘对这个案子也很有兴趣,虽然她对仲裁庭案子还没审,已经内部有了结论感到不满,但是就整体来说这个案子没什么特殊之处。当然她不是和能理解一部分元老要判处死刑或者无期的意见。在她看来即使是“破坏军婚”,给予一点惩罚也够了。
“要说有关也有关。”丁丁看着一桌子的清样和稿件,“比如为什么那个妇女不能选择自己所爱的男人之类。”他赶紧又加上一句,“是杜雯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