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山深以为然。
“你的这个脱密期的规定也可以放在元老和归化民妻子的离婚案中。”
“是得,在我们的法律里,元老的生活秘书和归化民妻子在民事地位上平等的――元老院统治下的社会人人平等可不是白说的。”
至于解约金依然是存在的――考虑到办公厅为生活秘书的培训是支付了额外的费用的,所以每个生活秘书上岗前都要和办公厅签署五年的服务合同,服务合同满了再离开的就不需要支付了。至于元老提出解约则不需要支付,毕竟元老每选一个生活秘书,都要按照等级向办公厅支付“培训费”。
这样一来,生活秘书受到“政治压迫、经济剥削、人身控制”的程度就大为减轻,元老院吃相大为好看,更加伟光正了。
“那些大洋马怎么办呢?”
“她们暂时是非国民,法律当然不考虑她们的问题。”马甲轻松的说道,“暂时就按照奴隶处理好了。何况现在人数也很少,是稀缺商品,还没有必要专门考虑她们的出路。”
“好吧,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萧子山说,“如果一方提出解除关系,一方不同意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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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起码在最近二三十年内生活秘书主动要求辞职的凤毛麟角,倒是元老喜新厌旧的抛弃生活秘书的比率和数量都会逐年大幅度上升。如果真有这种情况,我想女仆要求解约会很难,元老很容易――无非是打个申请报告而已。”马甲说,“元老大规模的抛弃生活秘书,就算没有相关制度,这样的事情也终究会发生,办公厅想来也会拿出一个办法来安排退役的生活秘书们。元老们还不至于连换掉个不满意的生活秘书的权利都没有了,更不会接受七出三不去之类的传统来作茧自缚的。给办公厅提交一个报告或者申请,上面写上一些一般化的理由罢了,办公厅自然是准予申请。我想也不大可能否决:那样的话,按元老院里某些人的说法,还不如直接一刀砍了自己的生活秘书更省事。”
萧子山点着头,看着自己的笔记本,上面罗列着他记录下来的要点:“考虑的很全面了,我个人的看法是生活秘书这个职务要保留,与元老的关系要明确――接受过生活秘书的职业培训,而且和元老有‘**’关系。至于元老被推倒的一夜情或者勾搭上的行政女文员之类的人不列入生活秘书,这些人的问题由元老自己解决。”
“这个也好,不过你这么说得话似乎我们的元老很饥渴。”
“我这么说自然是有理由的。”萧子山心想,你是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元老的“推倒”事迹?虽然不算普遍也不是罕见了。
“从长远看,生活秘书这种福利体制维持一代人就够了,到了二代,他们就自然而然的按照上位者的游戏规则去处理男女关系了。毕竟生活秘书是带有我们这个时代社会和经济背景的,毋须当作祖宗家法保留下去。”马甲笑着说,“这也算是我们元老院的福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