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节 一网打尽

临高启明 吹牛者 1170 字 1个月前

卓一凡眼睁睁的看着司马求道斜着往左边的山坡冲了去。只见他大步流星,步法轻盈得如行云流水一般。身形几个起落便蹿出去七八丈远。

几乎同时,对面的狗狂吠起来,其他几只也跟着狂叫起来。此时髨贼军官立刻一挥手,几只大狗便被松掉了链子。四个黑影就像箭一样咆哮着窜了出来。

卓一凡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此时髨贼的鸟铳也响了。劈劈啪啪的好不热闹,对面山坡上顿时被烟雾笼罩。

司马求道周围被铳子打的石花横飞,土烟翻腾。他一点也没有缓下来,像灵猿般矫捷的在草木石块间跳跃奔腾。枪子竟似挨不到他的边一般。须臾之间,他已经下了山,越过了两道田埂,很快就要跑进左边那座小山的林子里面了。

快跑呀。卓一凡无声的喊叫道。司马求道似听得到一般,愈跑愈快,

突然,卓一凡看到司马求道的裤管像是被什么东西往左边拽了一下,猛的飞出一些细小的碎屑。只见司马求道似乎浑身一紧,当即跌落在田中……身子还未落稳,那四只大如牛犊的恶犬便已经咆哮着扑向了司马求道。

“糟了!”卓一凡浑身冰冷。他是中过枪弹的人,知道一旦中弹,若无人帮衬,连爬也爬不起来,更何况还有四条恶犬围扑上来!

司马求道毕竟是练武之人,反应极快,他一个翻身从腰间抽出匕首就想往扑上来的恶犬刺去,无奈身上两处伤口让他根本无法用力,手腕立刻被第一条咬住了,顿时如钻心般疼痛。手中的匕首也脱了手。一瞬间第二条第三条第四条一起都扑了上来,幸而它们都是受过训练的警犬,见司马求道已经失去抵抗能力。没有一窝蜂的都扑上来撕咬。然而即使这样,他还是发出渗人的恐怖惨叫声……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身上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几个髨贼军士放慢了脚步,端着鸟铳慢慢的围拢了过去,看样子似乎还怕对方会忽然跳起来伤人。

这几个士兵看着围着司马求道,大声说着一些卓一凡听不懂的不知道什么语言。看样子十分得意。看到这里卓一凡睚眦欲裂,吐出两字:禽兽也!有朝一日,我要给你报仇,卓一凡一掌拍在石头上。

趁着髨贼围观司马求道的当口,卓一凡忍着身上的剧痛。起身就往山上跑。眼下只能跑得一里是一里了。然而还没跑两步,背后忽然传来少年大叫:“山上还有一个!”话音未落后面就想起了鸟铳的炸响,山下的髨贼一起朝卓一凡射击,铳子在卓一凡身旁嗖嗖飞过,打的周围树叶树枝嗖嗖的往下掉,卓一凡不顾一切的发足狂奔,竟一鼓作气翻过了小山。

刚刚凭着一股子虚力翻过了山顶的卓一凡,下山的脚步慢了下来,他身上伤口剧痛,哪怕每次轻轻的呼吸一下。肋下都疼的钻心,口渴的很,喉咙像着火了一般。没办法挪动脚步,基本上就是往前扑向一颗树,稍稍喘口气,然后再往前,再扑向一棵树稍稍喘口气,以此往下,渐渐的他看到了山谷。再扑上最后一棵树的时候,他脚下被什么藤绊了一下,腿一软整个人都翻滚着摔了下去。最后他正好左腿的伤处硬生生的磕在了一块岩石上,昏了过去。

大概一小会儿他疼醒了。他觉得头昏的不行,天旋地转。他回头一看,他已经滚下了山,躺在山谷里的草丛里了。山上隐约听到了山上的狗叫声,他想站起来,但是怎么也站不起来了,只好侧身,用右肘支撑着往海边爬,左腿左肋每动一下都疼的让自己不自主的抽搐……

天空是湛蓝的,云朵是雪白的,他想起了武当山的云海,云也是这样白……眼睛渐渐的模糊了,隐约间他好像看到了一条船在云海间飘着,上面站着好几个人,他想看清楚,但是怎么也看不清楚,他只好呼喊着,突然间他似乎看清楚了,那船上站着的几个人正是师弟们,他们都在对他笑,赵师弟大声喊他:过来呀,快点,就要到了。师兄,就要到了……

然而那边却又有一个年轻的女子,穿着白衣服蓝裙子,站着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满脸愁绪的望着他――这是练霓裳,她也来抓自己么?卓一凡看着她的眼睛,那一双眼睛里面似乎充满了泪水……

三四个治安军紧随着他冲下了山。他们脚步飞快,瞬间就追上了卓一凡,打头那个端着上了铳剑的鸟铳朝卓一凡就飞奔过去,看到被抓捕的对象已经倒卧在草丛中勉强爬行,他将步枪反身背上,从腰间抽出了太刀,缓步的逼了过去。 龙王殿之最强赘婿

然而卓一凡完全没有发现他,士兵奇怪的看了看这个显然已经受了重伤的人,还在艰难的往山坡方向扒着草木想移动。这个人既然被人严密保护,纵然不是大将,也是重要武士,取下首级,功劳大大的。他微微一个弓步双手持刀举过头顶,照着卓一凡的后脖子就要往下劈……

“止めろ!”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粗野的暴喝,军士迟疑的看了身后赶上来得一个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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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嘎!”看这军官的样子,很有给这军士“三宾的给”的意思。不过他显然更关心卓一凡的死活。

军士懊恼的嘟囔了一句:“呐尼?!”

但是,还是把刀立刻插进了横在腰间的刀鞘,然后转身向军官的方向立正,微微一欠身说道“嗨咦!”

这使旁边的一个治安军啪的一枪托砸在了卓一凡的后背上,把卓一凡砸得趴倒在了草丛里,一动不动。

冈本信因为暗杀事件中受了惊吓,晚上没睡好,一大早就起来了。彩排的事情给搅合了,文化祭听到风声说也要推迟举行――就算按期举行也演不了,民乐团都给弄到临时拘留所去“协助调查”去了――闹得他的心情十分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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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干文艺的,不给演出还混个屁呀。自己的这股怨气还没化解,居然又听某些元老在内部网上说怪话,什么“搞文艺的都是戏子”、“不能吃不能喝,花花泡泡的尽浪费粮食”。

“干实事难,干文艺方面的实事更是难上加难。”冈本一边嘀咕一边在女仆的服侍下盥洗。他从前也是爱好“反体问”的文艺喷子,基本上就是食堂了打死一只老鼠也要“不禁要问,是什么让这只老鼠走上了偷吃饭菜的道路”之类。不过自从当了文艺团体的负责人之后,自己也尝到了被喷的滋味,最近已经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