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们的观点是一样的喽。”
“在农村工作问题上,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样的。”郧素济点头。这倒是不是附和,要实现穿越之初的各种宏愿伟愿,就得比其他制度干得更有效率:不管是从剩余产品的高效榨取。约束官僚腐败异化膨胀、抑制基层控制内卷化倾向,还是科技树爬升,工业化的拓展莫不如此。
“我们的马国务卿说过:‘上层社会占有的剩余产品有很大一部分还是被上层社会自身消耗掉了,许多财富甚至在征收的过程中就被官吏和底层贵族贪污。但从总的趋势来看。征收的剩余产品与上层社会的稳定程度、扩张能力成正比,因此制度之间的长期竞争有利于尽量多征收剩余产品的制度’。怎么才能尽可能有效的征收产品?怎么才能更有效的提高劳动效率?这是需要好好的探讨的。”杜雯谈兴很浓,“说到底。就是要有一个有战斗力的基层组织!”
郧素济对此表示赞同。
“可惜现有的人力资源不成了,他们受旧社会的感染太多,人生观、价值观很难扭转,还是要把希望寄托在年轻人的身上。”
“的确是这样的。”郧素济难得的与杜雯有共鸣,“现在的村干部,像范十二这样的,已经算是难得的人才了。老霍这种,马马虎虎。更多的只能说是不堪用。可是年轻人要担重任,还需要足够的教育。” 步剑庭
杜雯满意的点头:“所以我们需要有一个强力的社会团体来团结、组织和指导他们!”杜雯热情洋溢,让郧素济有点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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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元青团怎么样?”杜雯忽然问道。
“很好。我们也的确需要这样一个青年组织。”郧素济想起了在琼山遇到的元青团干训班活动,他对此的印象相当好:务实。
“好得组织也得有好的领导。不然恐怕会误入歧途啊。”
郧素济忽然明白了,原来杜雯也想染指元青团啊!所以她才会这么拉拢自己,说到底是认为自己认同她的理念。
说起来她的不少理念郧素济还是相当认可的,至少在基层工作上面,接地气是她最大的优点。整个元老院,这几年能够沉下心跑基层搞调研的也只有她的社会调查部那几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