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满心欢喜,应了赶紧出去了。
然而黎山却不这么想,虽然情理上也只有夏师爷会这么干,但是仔细想来他似乎没这个必要。
晚饭,参观团是“技术小组”一起吃得,因为日后就是合作伙伴,吴毅骏等人对这几位青年学生更是加意笼络,黎唐和安玖又素来活泼,很快就聊得入港。黎山看了,暗暗好笑之余也觉得心情舒畅--看来之后的合作,在沟通上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
原本他多少有些不放心把黎唐放出去。现在看来自己是多虑了。这女孩子虽说略有鲁莽,但是做事颇有章法,且有很强的行动力。
陈霖心情好,在酒席上不免多喝了几杯格瓦斯。脸色微醺。宴罢回到房间,只觉得浑身燥热,便又从房间里出来,在庭院中散步。
一月的临高已和三四月的广州相仿,只穿着单衫晚间亦不觉寒冷。陈霖心中高兴,真盘算着作诗一首,正在吟哦间,忽然有人在黑暗中说道:“谁在哪里?咿呀啊呀的烦不烦?!”
陈霖一怔,忽见暗处闪出一个女子,正是安玖。
看到是陈霖,安玖一窘,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是哪个酸子呢!最近这里酸子来得太多了。”
陈霖笑道:“学生也是个酸子呢。” 血税
“唉唉,你和他们不一样。”安玖说这话,只见黎唐也走了过来。看到是他,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陈霖却是寒毛直竖--怎么回事?
“是陈少爷呀。”
“不敢不敢,叫我陈霖就是。”
“我们在商量怎么安排怜姐姐。”
“黎首长不是说安排她了吗?”
“那是去净化、念书,等她三个月出来了,不还得另外安排去处吗?”
“这首长也会安排吧。我听闻澳洲人富有四海,产业多如天上的星辰,哪里不能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