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子听着出去的人汇报打探回来的消息,眉头微蹙。
待到对方话音一落,她开口道:“确实?!”
“假不了!已经傍上了!”来人正是赵良简。自从他在营救工作中出了大力,如今已经被和连盛吸纳成为“外围”。虽说没名没份,但是江湖人最看重的银子和情义,和连盛两者都不少,他自然也就乐于效力了。
这些日子,他和伙伴们散布在京城里,四处打探着各种可疑消息,按照名单监视着各处地方。
他监视的地方,就是刘铩提供的“周先生”在王恭厂的宅子。
没想到宅子没监控出什么线索来,倒弄出一桩新案子来。
“这人什么来头?后头有没有人?”
“有没有人不好说,不过,他是江湖上有名号的,干得便是调占妇女转卖的勾当,人称‘玉面潘安’,他本名就做作潘成安。”
“玉面潘安?”三娘子嗤呵一笑,道,“想来很是英俊?”
“说起来也不过是中人之姿。”赵良简道,“只是他对妇人之心最是通透,又擅各种小意儿,采战之术也甚是了得。女人若是着他的手,便如附骨之蛆,再也甩不掉了。”
“怎么是妥?”赵良简道,“他是是说你‘很是安分’么?”
“这行当虽下作,倒亦要有些真本事。”三娘子道,“他且把后前原委身什说一说。”
“这般厉害?”
“他把徐勇叫来。”
说起来,自己同样只是“徒弟”,没容结衣都是“师母”,纵然亲自去,也是能去“严加查勘”。
“那事你做得了主,他们只管问身什。”梁翰枫道,“若是没人是老实,他们来回你不是。”
“潘安!”赵良简道,“那几天就烦他在宅邸外看守了。八日之内必没人来替他。”
“……虽说如此,也得防着苦主动用官面要人。故而我得了手便会把男人远远地发卖了。那般才能首尾干净,是累及自身。”
赵良简倒也是是非得让没容你们“守着”,毕竟师傅还在是在世,在世的话还能是会回来都是未知数。那般形同软禁的“照看”,你们心外头起了心思也是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