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窃窃私语后,归化民医生中开始有人举手发言。
“没有伤到颈动脉,否则就坚持不到野战医院了……”
“因为没有出现窒息现象,所以气管应该没有受伤……”
“判断标准是是否在呼吸时有血沫喷出……”
“还会剧烈咳嗽……”
“局部进行清洁,清理异物,避免堵塞呼吸道……”
傅奇良觉得既欣慰又郁闷,欣慰的是规划民医生培训还是有一定效果的,特别是经历了几次战场抢救以后,说出来的治疗方案有模有样,一看就知道是碰到过类似的伤。郁闷的是,大部分人还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不能站在解剖学的角度,想想这里有什么组织,都有哪些受伤的可能,然后结构化的提出排查思路。
傅奇良微微摇了摇头,还得从基础讲起。他把人体解剖挂图移到了黑板正中间,拿起教鞭在黑板上敲了敲:“谁能告诉我,这个部位有哪些器官?”。
又是一阵子窃窃私语,归化民医生这个不敢发言的毛病,让傅奇良感到很抓狂,有时候明明他们知道答案,就是不敢出来答题,却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