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天杵在舞台上,那额头上的汗珠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淌,活脱脱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焦急和绝望,嘴里还嘟囔着:“我k,这可咋整啊?
再想不出好段子,老子就得输得裤衩都没啦,nnd!”
台下的观众们那嘴就没闲着,交头接耳,叽叽喳喳个不停。“嘿,你们瞅瞅,这李笑天怕是要歇菜咯!”
“可不是嘛,他咋能跟黑风比呢!”这一波波的声音跟长了翅膀似的,直往李笑天耳朵里钻,把他搅得心里头跟揣了个炸药包似的,烦躁得要命。
彩儿在台下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两只小脚不停地跺着,扯着嗓子喊:“笑天,加油啊!”
蛮牛那家伙,挥舞着他那跟柱子似的粗壮胳膊,扯着破锣嗓子嗷嗷叫:“李笑天,你可千万别给老子输喽!”
再看狐影,眯着个眼睛,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紧张,就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李笑天狠狠吸了一大口气,胸脯子一起一伏的,努力让自个儿冷静下来。
他斜着眼瞅了瞅黑风那得瑟的样儿,心里头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噌”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我k,我就不信我想不出好段子!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扫到了台下一个小孩正拿着一根棒棒糖,那小娃子舔得那叫一个带劲,口水都快流到下巴颏儿了。
嘿,就这么一眼,李笑天那脑瓜子里“唰”地一下闪过一道灵光。他赶忙清了清嗓子,扯起嗓子大声嚷道:“各位老少爷们儿,我再给大家伙来一个段子。
说有这么一天啊,一个小屁孩屁颠屁颠地跑去买棒棒糖。那卖糖的老板斜着眼问他,你小子要啥口味的?
小孩眨巴眨巴眼睛,奶声奶气地说,我要草莓味的。老板撇撇嘴,摆摆手说,没得草莓味的,就只有苹果味跟香蕉味的,你自个儿选吧。
小孩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那给我来个苹果味的。老板随手就把棒棒糖递给了小孩。
这小孩接过棒棒糖,迫不及待地舔了一口,然后“哇”地一声就哭开了,一边哭一边嚷嚷,这哪是苹果味啊,这明明是香蕉味的。
老板一脸懵圈,无奈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我拿错了。小孩可不干了,哭着喊着说,那你赶紧给我换一个苹果味的。
老板一瞪眼,说,不行,都舔过了咋换啊?小孩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鼻涕泡都冒出来了,说那你把香蕉味的给我变成苹果味的。
老板两手一摊,说,这我可没那本事。小孩眼珠子一转,说,那你把我变成猴子,我就喜欢香蕉味了!
李笑天这货一边讲,一边手舞足蹈的。一会儿学小孩那可怜巴巴的哭样儿,一会儿又学老板那副不耐烦的德行。
那表情夸张得,就跟脸上能开出朵花儿来似的。台下的观众先是一愣,随即“哄”地一下笑开了锅。
有个大妈笑得直拍大腿,嘴里还喊着:“哎哟哟,这小子可真逗!”旁边的大爷笑得假牙都差点掉出来,一边笑一边说:“nnd,笑得我肚子都疼了。”
这时候,黑风的脸色变得跟猪肝似的,那叫一个难看。心里头估摸着想,我k,这李笑天咋还能想出这么好玩的段子,这不是要把我的风头都抢光了嘛!
李笑天一看这情形,心里乐开了花,得瑟地抖了抖肩膀,接着又开讲了。
“还有一个,说有个二愣子去饭店吃饭。他点了一份红烧肉,结果等菜端上来,他一看,这肉怎么全是肥的啊。
他就叫服务员过来,说,你这肉咋全是肥的,我要瘦的。服务员说,不好意思,这一批肉就是肥的多。
二愣子不乐意了,说,那你给我换成瘦的。服务员说,换不了,都做好了。
二愣子急眼了,说,那你把肥的给我切掉。服务员说,那不行,切了就不好看了。
二愣子一拍桌子,说,那你把我眼睛蒙上,我看不见就当是瘦的。”
李笑天讲到这儿,还故意做了个拍桌子的动作,那动静大得,差点没把舞台给震塌了。
台下的观众笑得前仰后合,有个小伙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直说:“这二愣子可真够轴的。”
“再给你们来一个。”李笑天来了劲,“说有个老头去理发店理发。
理发师问他,大爷,您想理个啥样的?老头说,给我理个光头。理发师咔咔几下就给理好了。
老头一照镜子,不乐意了,说,你这理得也太光了,跟个灯泡似的。
理发师说,大爷,光头不就这么光嘛。老头说,那你给我留点头发。
理发师说,留不了,都剃光了。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说,那你给我在头上画几根头发。
理发师哭笑不得,说,大爷,我可没那手艺。”
李笑天越讲越兴奋,那嘴巴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个不停。“还有啊,有个胖子去买衣服。
他看中了一件衬衫,问售货员有没有他能穿的码。售货员看了看他,说,不好意思,最大码您也穿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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