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马仕尴尬起来,接着把满手是汗的手往自己的衣角上擦。
看着时瑞肩膀上那十分显眼的水渍,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时瑞站在中间阻隔了两人的视线,尽管现在已经看不到了,但是现在马仕的脑海那个女孩的恐怖笑容依旧挥之不去。
明明缩在时瑞的背后,可以得到一点心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但不安稳,甚至那种恐惧感还在上升,
就好像那盯着他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那目光似乎都能穿透时瑞的身子,直接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还在看我吗。”
马仕迫切从时瑞的嘴里听到不是。
“你真的想知道吗?”
这句话看似什么都没说,但仔细一品味的话其实什么都说了。
他不想从时瑞的嘴里听到答案,悬着的心也终于死了。
时瑞看着对面的妹妹,目光直视对面。
妹妹正牵着新娘姐姐的慢慢的往前走,此时正在完成婚礼的仪式,但是她的脑袋却偏开常人无法做到的角度。
她走过的那几步,脑袋也慢慢扭开到如今的一百八十度,直直的盯着时瑞这边,更诡异的是脸上那微笑的表情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这与沉闷压抑的客人完全是两个状态。
看得出来,这里所有的客人对这奇怪的种种都习以为常。
这里的诡异总给时瑞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里的诡异不是藏藏掖掖最后不经意间被发现的,而是完完全全的展示,大大方方的表现。
他们一点也不畏惧这里的害怕,甚至觉得一切都是正常的。
一直到新娘最后说了几句话,妹妹才开始不情不愿的慢慢地转回去脑袋,但那双黑色的眼珠却依旧黏着这个方向,哪怕挤到了眼尾也在极端的注视。
眼睛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挤出大片的眼白,直到那张不变的笑脸完完全全转过去之后,那恐怖的凝视才开始消失。
过了一会儿, 马仕才开始觉得那恐怖的视线消失了,才敢试探性的探出脑袋。
结果妹妹像是立马有感知似的,猛然一下脑子又转了回来,就这么盯着马仕看了一眼。
笑容更加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