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病态。
脸上毫无血色。
”你们是。“
女人看着眼前出现的这几个陌生的人。
黄喜缓再次介绍了一次。
女人点点头,注意力才回到黄喜缓的脑袋上。
“你这脑袋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这样了呀。”
黄喜缓支支吾吾的,最后只说了一句是因为不小心摔了一跤才这样。
女人缓慢地点头,只道让黄喜缓去休息。
这一幕让时瑞感觉到很奇怪。
黄喜缓没说自己是不想让家里人担心,这是正常的。
可是不正常的是。
再怎么说。
家里人看到这个包扎的情况都不会这么轻易的一句话就带过去了。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见到女儿的第一眼,第一句话居然是问候别人。
而且就算是后面问了,但也是敷衍的问候,完全没有要继续过问的意思,看起来丝毫不在意她脑袋上的伤口。
不过似乎黄喜缓也压根不介意。
包括刚才的那个父亲。
他提都没有提一句。
几人在堂内刚坐下。
男人就送过来了几杯泡好的茶水。
坐定的周舟就发现黄喜缓的东西还在自己的身上。
他没怎么犹豫,开口倒是挺大胆的,“阿姨,黄喜缓这药还在我这里,她在哪,我给她送过去。”
“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对于周舟的行为,男人说话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听不出来任何的情绪,“我们这房子小,但是石头多,又不平坦,容易摔跤,我带你过去吧。”
“好的。”
周舟立马起身了,脸上洋溢着一种莫名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