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番夸赞也很有可能是对自己的洗脑。
“这里危险,夫人还请不要靠近。”
“如果我非要进去呢。”
“那我先给殿下通报一声。”
时瑞点了点头,迈步往回走。
“那既然这样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马仕跟着时瑞走了一路,也走累了。
“不能出去,外面乱了。”一直跟随的小阴差立马回答道。
“怎么会乱了呢,我们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乌草横行,没有加以管制,现在外面泛滥了。”
“那!”
马仕一下子想到了在外面的兄弟们。
之前,这个地方是最危险的,外面是最安全的。
怎么这么快,一下子,这两边的情况就迅速转变了。
最安全的地方变成了最危险的地方。
“我要出去!”
马仕想到想到最初看到黄喜缓的惨状。
“不能出去啊。”
小阴差被吓得冷汗直流。
马仕是夫人的朋友,那从某个角度来说,也算是殿下的朋友。
他不能任由着他们做傻事。
“先冷静冷静。”
时瑞也很头疼,她没想到这一件一件的事情来得这么的快。
“对,我要冷静,我现在出去什么都做不了。”
马仕气愤的垂着拳头,但还好,理智还是有的,不算多冲动。
“我有个问题,那个乌草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黄喜缓他们一家人是都被乌草寄生了吗?”
“是的,乌草只有在刚开始繁殖的时候特性会特别的明显,但是扎根长成了,就不容易从外表观察出来,那乌草的乌头以脑浆为食。”
“生出时便破壳而出生出一朵花来,但花期很快,刚长成便会花落,花落之后,就成了千缕的黑草,看起来就好像是人的头发。”
“因此,乌草一词也就来了。”
“难怪当时黄喜缓的父母亲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劲。”
除了黄喜缓的父亲明显一些以外,如果不是他穿着那一双草鞋的话。
“虽然这乌草长出来和头发很像,但是其中也有区别,这乌草比普通的人的发丝要粗上一圈,且一掐也能挤出白色的汁液,就和普通的植物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