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会做事啊小伙子,”
负责人笑眯眯地拆出一盒烟来查看,
“那小子一根烟就想走后门,怎么想的。”
祝元嘿嘿笑了一声,对负责人大叔说,
“那待会儿还得请您帮帮忙,下葬不要卡程序,尽快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
负责人甚至洋气地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这些,就是万璞玉昨天交代给祝元的,让他先一步赶到村委,把豆兰他们引到医院去。
但至于万璞玉要在医院做什么,他就没说了。
祝元问他难道想在医院结果了周班,地方选的不是很合理吧?
万璞玉只回应了一个熟悉的白眼,什么也没说。
再说豆兰这边,开车的话到县医院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车厢里,坐在周班身边沉默半晌后,豆兰冷不丁开口,
“死因证明……所以我爸究竟是怎么死的?”
周班叹了一口气,以为她是伤心,便安慰她,
“别想了,你尽快走出阴影,才是孟叔叔想看见的。”
简简单单的安慰,不痛不痒。
豆兰面无表情,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我爸是怎么死的?”
周班见她不依不饶,只能深叹一口气老实回答,
“自缢,我也没想到,孟叔会想不开上吊。”
“踏实治疗,还是有机会的,但现在回想,都是有预兆的,”
“怪我,当时没发现。”
“你什么意思?”
“就……”
周班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孟叔的检查结果是我拿给他的,那时候他跟我说,”
“这种很难治好的病,还不如不治了,把钱留下来给你,”
“这样你跟孟阿姨,以后的生活还有些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