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洛也听到了笑声,害怕的扯住了苏向晚,道:“晚晚姐,要不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找好了,这个球看着怪瘆人的。”
苏向晚道:“我们现在已经走不了,只能陪它玩玩了。”
江晓洛闻言下意识地看向四周,发现周围的病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不见了,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在。
江晓洛有些害怕的躲在苏向晚身后。
苏向晚将球又丢了过去,球又从半空弹回来,来来回回重复了几个回合。
丢着丢着,丢过来的皮球变成了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脑袋,眼睛布满了眼白,青筋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弥漫在脸上。
苏向晚刚接住时,那一张血红小嘴正要往两边裂开。
紧接着就被苏向晚眼疾手快的卸掉了下巴,猛地这么一操作,脸拉的有些长。
下巴被卸掉没了咬人的能力,又加上脑袋还在别人手里,只能它和苏向晚一鬼一人的大眼瞪小眼。
气氛变得有些凝固,就在苏向晚思考要不要把下巴给对方装回去的时候,手背有些湿润,只见手里的脑袋居然掉起了眼泪,含糊不清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苏向晚只能把下巴给它重新装回去,然后按住它的脑袋,只要有任何的异动,苏向晚不介意再卸第二次。
大概是被苏向晚这一操作吓怕了,生怕再来第二次,还没等苏向晚问,就自己抽抽噎噎的把知道的交代了出来。
它不知道怎么是这么死的,一睁眼脑袋就和身体分家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忘记了生前的事情,也忘记了自己叫什么。
整天只能在这庭院里飘着,它刚才扔球给苏向晚两人只是想要她们两人陪她玩玩。
“我只不过是想找你们玩玩而已呜呜呜。”小女孩边掉眼泪边偷偷看着苏向晚。
苏向晚不为所动,看了一眼前方,在道路的两边栽种着些树木以及矮小的灌木丛。
树木之间的距离大概一米多左右,一根锋利透明的线绑在树身上,树木枝叶茂盛,挡住了些许阳光,不去细看,看不出来那根线。
灌木丛的话刚好够藏下个小女孩的身体。
而刚才的球就是在诱导她们往那条线所在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