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报纸和事实不一样，但他也知道安抚民心，有时候会比事实来得更重要一些。

毕竟如果是心灵脆弱的百姓，知道有人投毒，肯定会引起恐慌。如果这件事被国外媒体报道，又会大肆抹黑国内的情况。

“对。”沈铃兰肯定了他的说法。

他的神情，在得到沈铃兰回答后，瞬间凝重起来。

再加上沈铃兰给他看了一份当时被警方查获的实验室报告，上面的内容令陆韶华浑身发冷。

“也就是说，当时真正研究出病毒来的人，现在还没抓到。并且……”陆韶华倒吸了一口凉气，“上一次我在B大下水道检测出来的异常物质，跟前年投毒的物质，有很相似的地方。”

沈铃兰点点头。

这也是张胜男告诉她的。

而沈铃兰没有告诉陆韶华的是，不止是这两种物质有所关联，就连赵云朵那个世界，被污染的水源、海鲜体内的病菌，都属于同一种菌群。

四者的关系大概就是，A演变成B，B演变成C，C再演变成D。

总之，一切的根源，就是前年大学城那一场投毒。

沈铃兰说：“我怀疑，那个人一直潜伏在大学城南侧校区，或许你上次去B大调查了几次，惊动了他，所以这几个月他再没有任何动静。”

“但是，”沈铃兰的语气肯定，“他一定还在那附近。”

陆韶华瞬间站起身来，“如果是这样——那得尽快抓住他！”

“他很狡猾，也很危险。”沈铃兰摇摇头说，“比起抓到他，更重要的是不要打草惊蛇，他能给数以万计的学生下毒，就说明他对生命不屑一顾，是个反社会人格。”

这话让陆韶华冷静了不少，他又坐了下来，喝了一杯热茶，又问沈铃兰，“你有什么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