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上尉点头表示了解:‘那行,那你说说当时你想说什么。’
许晨看了一下周围,就楚上尉一个人,他本来不打算说的,不过,就一个人的话,许晨不免有几分活动的心思。
“这个问题可以回答,不过我就怕你不相信。”
楚上尉却笑了一下:“那么我只负责问询与记录,你说你的就行。”
“好,实际上我当时不只是想说什么,那个时候我已经说出来了。”
“嗯?”楚上尉有些意外:“那,你说了什么?”
“我说的是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
“楚上尉,你能干到这个位置的话,肯定见多识广吧?”
楚上尉看着许晨,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提起这个:“我参与很多战役,也可以这么说。”
“行啊,那你有没有听说这么一个故事?”
“你说,最好别太长,现在没记录员了,我还要自己亲手记。”
许晨看了看楚上尉的本子神秘一笑:“相传一个叫马丁·加拉德的美国心理学家做了一个实验。
在死囚行刑前,法官把他带进一间黑屋子,蒙上双眼,绑在床上,并且告诉他可能会因流血而死。然后,让人用木片在死囚的左腕上划一下。接着,打开水龙头,对着床下的铜盆滴水,发出叮咚的声音,滴水声由快到慢。
死囚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他感到手腕剧痛,自己的血正在慢慢流失。过了一天,法官再次来到这里,发现囚犯已经死了。监测记录显示,死亡症状与因失血而死相同,但实际上他一滴血也没流。”
楚上尉奋笔疾书,最后还是记录完了,他皱眉看了看,说:“怎么,你是想告诉我们,有可能与心理学有关?”
“不,我是想向你传达,有没有可能,有一种有害信息是可以影响人体的,甚至可以致死。”
楚上尉呆滞了一下,觉得这个应该没必要多想,显然不可能啊,就你这故事都只是相传,又没证实。
片刻他突然变了脸色。
他此刻其实仍然带着耳麦,每与许晨交流,耳麦背后的智库都会给他各种信息上的支援,就在刚刚,这些智库里面的人向楚上尉传达,这是可能的。
原因在于,楚上尉负责的“太昊”昏迷的病人就是如此。
“还有那个橡胶手幻觉……,这个可是真的,你如果将一只真手遮蔽起来,在视线之内用一只仿真的橡胶手来代替,然后使用两把小刷子在真手和假手上施以同步的反复刷动刺激,最后虽然能够从心理上清晰的意识到这是假手、是外部物体,但在感觉上却不由自主、不可抗拒的将其当成了自己真正的手、接受其成为身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