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颠,在一栋爱德华式英伦别墅内,一位男人面无表情的透过窗户的玻璃往外看去。
他看的这条街道,优雅、庄重、含蓄,拥有着每个小镇独有的小街巷就是几百年岁月沉淀下来的精华。
古老石头路搭配着老建筑,精致优雅的小店铺,橱窗展示着好看的商品,可能是毛绒玩具、包包、富有艺术感的工艺品等等。
小街巷飘散的浓浓咖啡和烤面包香味,还有一些上世纪流传下来的酒吧里通过玻璃窗露出的温暖灯光。
曾经以往人们如丧尸般蹒跚行走的画面不复存在,街道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与繁华。
所有的人们都像以往一样,享受着不列颠自17世纪就流传下来的经典小资氛围。
若是有人认真关注近期不列颠的新闻时,就能轻易认出,这一位是最近不列颠新闻的常客,卫生大臣。
他的房间门被打开,又一位中年人走了进来,穿着蓝色西装,带着黑色领结,手里拿着一份手记,他的脸上带着笑意。
这一位也是欧盟电视台新闻的常客,因为他是法兰西国防部长。
本来两位本应毫不相关的政府官员此刻却显得极为的相熟,卫生大臣就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国防部长扯了一下领结,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我们的母体节点已经够用了,若非他们的自我毁灭,我们也不会如此轻松……”国防部长开心的说:“更何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给予了我们充足的繁育时间,下一步计划要开始进行吗?”
“不。”
卫生大臣头也没回。
“长兄仍然没有进行仪式,他们或许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