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巴巴的看着燕铄的面具说:“你爹会不会骂我!这可是他的大宝贝。”
燕铄也有点纠结,做这个东西挺费劲的,不是说配了火药装进去就行,还要保证它能炸,还不能随便就炸。
太潮湿了就不会炸了,太干燥了有可能自己就炸了,所以制作的时候就这个炮筒一卷一卷的就很是费时费力,用了很多道工序才做到即防潮又防干。
万一其中一个受潮了,其他的还能没事还能用。
可要是万一其中一个自燃了,那其他的也就都完犊子了。
总的来说就是技术质量不成熟。
现在要给割开,燕铄倒是没意见,就怕他父王和那些将领们会舍不得。
燕铄招呼来他的手下,“去请示一下我父王,可否拆一个攻城炮仗。”
为此熠王还和众将领开了个小会,他不是一意孤行的性子,需要多听听手下人的想法。
这些将领有一半是不信徐焕一个女子能做出什么更厉害的炮仗,他们的想法是:给徐焕做研究太浪费了。
另一半是以武邙为代表的反方,他们则赞同拆一个,武邙说:“没听人家徐姑娘说已经让人准备东西做炸药了吗?那就说明她心里有数,她确实懂这个!”
朱文山摇着蒲扇像辩论赛里面的评判员,正方说完,他就示意反方说,最后他给总结总结,就这么一来二去,熠王也就听得心里有了章程。
只允许拆一个细管。
若是徐焕做出来的东西比攻城炮仗还厉害的话,那就都给她拆,为所欲为的拆。
若是做出来的东西不行,就拆一个细管也不算太影响攻城炮仗的威力。
徐焕得了应允,燕铄就安排人上手干活。
徐焕用小木棍扒拉了一下倒出来的火药说:“纯度不好,配比也不对,这还真就是个炮仗,称不上炸药。”
燕铄听得喜出望外,心想:看来你还真是个行家。
这句话熠王那边也很快就知道了,熠王激动的呐喊了一句:“这是苍天助我啊!我可真是捡到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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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焕根据现有的条件要来一些东西开始做炸药包。
她把细管里的火药分成了两份,每份大约五斤的火药。
然后放一些白糖进去,这可是王爷和公子的私货,都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