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杨不悔却是听得真切，殷切地看着殷梨亭。

感受到晓芙女儿的眼神，殷梨亭眼神一黯，把视线转向旁边：“但是我需要一个答案。”

杨逍这时也回过神来，也没想到殷梨亭会突然改变主意，不过能活着谁又想死，自己还有女儿呢想到女儿，看着殷梨亭不敢看向自己，又看了看女儿杨不悔，明白了什么：“不知殷六侠想知道什么，杨逍一定知无不言。”

殷梨亭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晓芙？”

说起纪晓芙之死，这不仅是殷梨亭的痛，也是杨逍心里的一道伤：“当初我想把晓芙带回坐忘峰，但是晓芙顾忌师门，以及对你心有愧疚，执意要离我而去，甚至以死相逼，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随她的意，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在派人寻她的踪迹，一无所获，直到五日前，我才知道晓芙已经去了，给我留下了不悔。要是早知如此，当初就算是将她打昏，我也一定会带她离开，你说的没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晓芙。”

殷梨亭哑然，泪满盈眶，视线逐渐模糊，仰头望向天空，漫漫黄沙吹过，带走眼角的泪珠。

一时之间殷梨亭也不知道到底该怪谁，只能怪命运弄人。

俞莲舟张松溪二人不知何时来到殷梨亭身旁，拍了拍殷梨亭的肩膀，无声地安慰。

贝锦怡也来到宋青书身边，看着身边的女子，宋青书心有所感，紧紧抓住了贝锦怡手，不肯放手，似要抓紧一辈子。

贝锦怡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离得宋青书更近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