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剑,绝不偏私。
瞬间就倒下几个劫匪,首领颇有武艺,机灵地躲过陈夏的攻击,招呼剩下的小弟上前围攻。
到这个时候,那些被抢的行人,才知道这个小孩深藏不露。
那年轻人脸色吓得煞白,与他同行的一位老者,急忙从地上捡起小钱袋,不顾那痰还是热乎的,塞进年轻人的怀里,扯着他趁乱跑了。
被劫匪抢的不多,他们不敢要了。
他们既得罪了劫匪,也得罪了那个小孩,一刻也不敢留。
剩下的人也纷纷逃开,却没走远,他们想看一看战斗结果。
如果小孩被杀,再跑也不迟。
首领是凡人中最强壮的那种,能跟陈夏过个三五招,那把大刀挺吓人,但挥舞不了几次,就抬不动了。
这把刀基本上算是一个道具,更多是用来吓唬人,真正拿来打架,很不实用。
很快,陈夏就把所有劫匪都杀了。
这些都是惯匪,不需审判,绝不会杀错。
杀完以后,陈夏冷冷地踢了一脚那个麻袋,对呆若木鸡的行人喊话:“自己过来取,不要乱拿,乱拿者死。”
他才不管这些人是不是乱拿,吓唬他们而已,只是预防万一。
那些行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跑上来,把麻袋都撕烂了。
有的人不住感谢陈夏为民除害,有的人则嫌弃他说话杀气太重,心里畏惧,却并无敬意。
陈夏充耳不闻,冷冰冰地站了十几秒,这才去翻劫匪的身子。
从首领身上翻出二百多两银子,以及一些玉器,再翻到三个劫匪身上没啥银子,其他就不翻了。
把短剑擦干净,正准备走,后面一片铃铛声。
竟然是姚阳毅赶来了,但这次,竟然是一头牛在拉车。
“哇,发生了什么?”
姚阳毅跳下牛车,抽出佩剑,做出攻击姿势。
“这些都是劫匪吗?”
“他们全死了?给我留几个啊!”
“好不容易有个行侠仗义的机会,你也不给我留点。”
原来,姚阳毅的姐姐不准他驾马车,在前面的集镇上,买了头牛。
马车与牛车本不相同,他们强行给套上,紧走慢赶,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