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窗户,我回到房间中,调了一个暖色的灯光,这样可以让她的脸看上去柔和一点,没有那么的阴冷。
做完这一切,我便在床边坐了下来,也不着急开口,只等她吃饱喝足了再说。
足足等了有半个小时,她才放下了手中的辣条,一边嘶哈嘶哈地问我:“对了,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其实,对于她说话的腔调我是有些不习惯的,一方面是因为她用的方言虽然我能听得懂,但还是和我们这儿方言有些区别。
另一方面,她有时讲话和现代人没什么区别,有时又有些文绉绉的,蹦出一些古人的词汇,比如上一次临别时所用的“朔望”。
听到她讲话又开始文绉绉,我当即拱手道:“鄙人姓蒋名弘騩,草头蒋,弘扬的弘,马鬼騩,还未请教姑娘尊姓大名。”
“呵,哪有请教姑娘尊姓大名的,那是请教姑娘芳名。”
可能是被辣条辣到了,也可能是第二次见面,没那么拘束了,她的语气没有上次那么阴冷了,说话的方式也略有改变。
如果上一次见面我这么问,她肯定只会毫无情绪波动的说“应该是请教芳名”,或者干脆直接说出自己的名字。
我挠了挠头,嘿嘿笑道:“这不是,你突然用古人说话的方式讲话,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嘛。”
“是是是,公子说的对。”
说着,她站起身,对我施了一礼道:“小女子沈玹柔,这厢有礼了。”
就在这时,我的房间门忽然被打开了,那家伙给我吓的。
只见我老爹站在门口,朝着里面望了望,疑惑道:“不对啊,我刚才明明听到有女孩子的声音啊,人呢?”
我还在想该怎么和老爹解释,听到他说这话,立刻扫视了一圈房间,装作疑惑道:“啥啊,这大晚上的,你们都在家,我怎么可能带女孩子回家啊?”
“我在你心中那么勇的吗老爹?”
老爹显然不死心,认为他刚才绝对没有听错,走进来把阳台,床底下,窗帘后边儿,柜子里全看了个遍儿。
最后实在没抓到什么把柄,只能指着桌子斥责道:“男孩子,少吃点儿零食,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