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往僵尸脑门上贴符纸,那种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
我把手伸到了男孩脑门前,那符纸就像磁铁一般就轻轻的吸了上去,然后男孩就不动了。
我知道,成功了,我画的符纸是有用的。
胖警察见男孩不动了,几乎是哀嚎着将他推到一旁,然后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喂,喂喂,是我,出,出大事了,快,快来支援!”
也许时间太晚,又或者这个小区的老人不爱凑热闹,即使闹出了这么大动静,也没有人过来看热闹。
直到二十分钟后,刺耳的鸣笛声响起,大批的警车将小区门口围堵得水泄不通,小区里才有人打开灯将头从窗户里探了出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铐上了手铐,在一群警察的簇拥下被带了出来,那个一开始出警的年轻警察把我的东西全部收拾了出来,跟在我后面。
这是我第一次进警察局。
很快,我就被提进了审讯室,那个年轻警察带着另一个女警察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叠东西。
年轻警察坐到了我面前,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郝云飞,首先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是不要指望我会给你开后门。”
“我希望你能够好好配合我们,将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我点了点头,又一次将今天是如何在报纸中找到租房信息,下午与房东见面,交了几百块钱押金,晚上回来后所有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那个女警察不停的做着笔录,时不时的抬头看看我,然后又低下头去。
郝云飞又问了一些关于我的情况,包括房东的电话,我的电话,以及能够联系到我的地址。
我看到他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似乎有点觉得这一切太过巧合了。
第一天开门营业,还是冥事店,然后就被原房东扫地出门,屁股还没坐热就找到了租房信息,下午就敲定了新的租房,然后就遇到了僵尸。
这一切,确实有点太过于巧合了。
但是,就是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一个年轻的女警察端着两杯咖啡就走了进来:“师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