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成熟,可以陪伴着长大,但怀着这种心思,他是绝对不会让对方得逞的。
他没有立即发难,而是组了一个同事局,把女朋友带上了,然后在他女朋友的饮料里,偷偷下了打胎药。
听到这里,我不禁咂舌道:“我靠,你这么狠吗,怎么说那也是一条小生命啊。”
殷洪春摇了摇头,道:“真不是我狠,是这俩女人太阴险了。”
“你知道的,我这人不是不能吃亏,但是这一次,她是抱着算计我的心思来的。”
接着讲,后来她女朋友就感觉肚子不对劲,去医院做了检查,这一查,肚子里的孩子变成了死胎,要清宫。
殷洪春把后事儿处理完了以后,也就渐渐开始疏远他女朋友,不是忙就是加班什么的。
最后一次和他女朋友见面,也就是昨天在我店里说的,俩人在一个公园里遇到了鬼打墙。
之后他一个人的时候又经历了几次,虽然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确实让他很烦躁。
凑巧,昨儿个在我那店铺周边办事,看到我的店,就想进来买点啥去去晦气,结果就遇上了我。
听完了他的叙述,我不禁乐了。
难道是那未成形的婴儿化作恶灵来缠身?
他看我笑,有些不乐意了:“蒋大师,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我总觉得那个洪大师人五人六的不太靠谱,我可就全指望你了!”
我说:“这还不简单么,昨天把该排除的都排除了,今天那个洪大师又给你家看了风水,剩下的,无非就是我陪你走一遭鬼打墙。”
殷洪春看我说的轻松,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我们又聊了一些上学时候的趣事,约定好下次再遇到鬼打墙就联系我,便离开了。
刚出了殷洪春家,手机就响了。
我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便接了:“喂,哪位?”
“你好,是蒋弘騩吗?”
是陈雨。
一想到她面对我时冷冰冰,像看待犯人的样子,我就有点不想搭理她,但碍于她的身份,只好客客气气回答道:“对,是陈警官吧,请问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