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陈雨虽然千般不情愿,还是被我给劝走了。
我跟她说我要换衣服,你再不走我举报你知法犯法。
陈雨走后,沈玹柔说下午没什么生意,就把店里的架子挪了一下,在后面给我隔出来一小块地方,放上折叠床就能休息了,只是洗澡的问题没法儿解决。
看着她一副“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的样子,我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
大老远把人家拐出来,好不容易开了个小店,有了安生立命的地方,结果才开了两天就往外面跑两天,把她一个人丢在店里看店,属实有些过意不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没有再乱跑,就在店里守着,有客上门就做做生意,没客人的时候就给沈玹柔上上香。
闲暇时再陪她玩些小游戏,晚上关了店也能陪她出去转转,生活倒也轻松自在。
这段时间,陈雨再也没来过,墨尔本大学的张国兴偶尔倒是来过几次,送了些小礼物和吃的,也不管沈玹柔收不收,直接放在柜台上,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上次早上陈雨送我回来,怼过那俩老太太后,我的门前再也没有被倒过垃圾,有一说一,张国兴他老爸的招子是真的没有陈雨硬。
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陈雨那边就给我来电话了,说尽快来警察局,出事了。
接到电话后我很快便到了警察局,找到了陈雨所在的办公室。
办公室中有七八个工位,有一半是空的,没有人使用的痕迹。
郝云飞,陈雨,以及上次跟郝云飞一起审讯我的那个女警察,早已在这里等着,见我一到,立刻围了上来,把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这里插一嘴,最开始跟郝云飞一起出警的那个胖警察,也就是郝云飞的师傅,说心脏受不了,申请调岗了。
原来,那具男孩的尸体,不见了!
上次我跟陈雨去过之后,检验科复查了几次,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直到今天上午,他们那边的人大扫除,清点尸体时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男孩的尸体,便立刻把消息传回了他们这边。
“现场没有发现有人为破坏锁芯的痕迹,监控也没有拍到任何东西,那具尸体,就这么不见了。”
郝云飞给我倒了杯茶,苦笑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