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看了两眼,估计是我龇牙咧嘴的表情太过丑陋,她一下没忍住,开始捂着嘴笑。
我四周张望了一下,没人注意这边,便拿起桌上的纸和笔,写了张纸条递了过去。
大概意思是,我可是好心帮了你,你拿什么东西蜇我的?
她接过去一看,然后飞快的在纸上写了什么,又给我递了过来。
我看到一条长长的,虫子一样的画,两边画满了细长的腿。
我靠,这不是蜈蚣么,那玩意儿可是剧毒!
我连忙撸起裤管就去看自己的小腿,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看到我的小腿上有一道深深的指甲印,似乎再深一点儿我的皮就被刺破了。
她看到我这般模样,又忍不住一顿笑。
我不再理会她,继续撑着头打着瞌睡,但这一次不知道是小腿的隐隐作痛还是什么原因,我睡不着了。
大抵是看我不理会她了,觉得无趣,她拿过我桌上的纸,写下了一行字,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叫薛十四,你叫什么?”
嘿,我心说好好的一个小姑娘竟然叫这个名字,这怕不是做父母的脑子抽抽了吧?
但转念一想,这一行应该是有什么诨名或者什么什么名号的吧,就好像出门在外大家都叫洪大师是洪大师,而不叫他洪加凯一样。
那这个十四是什么意思呢?
十四岁成名?十四岁入圈?今年十四岁?
不不不不不,看这样子肯定不止十四岁。
我有一种预感,我得想个称呼,不能把自己的真名告诉她,否则一定会被她喊“红毛龟”。
于是,我丝毫没有迟疑,拿起笔在纸上潇潇洒洒地写下了几个大字便递了过去。
“江苏钟han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