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十四的身体没有大碍,林嫦曦的事情也解决了。
送薛十四踏上回六安的火车后,殷洪春依依不舍地和林嫦曦道了别,我们这才启程回南京。
这一天一夜,感觉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在里面生活了八百年一样。
殷洪春比我想象中的要开心很多,一边开着车一边哼着小曲儿,满面春风。
就在我们快要踏入南京境内的时候,殷洪春忽然猛踩刹车,一边破口大骂道:“我靠,是谁那么不长眼睛!”
汽车在公路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刹车线,紧接着,一个人影便落到了车前盖,笑眯眯地看着我。
坏了,倔驴!
殷洪春立刻打开车门,就要下车骂人:“你谁啊,站在马路中央不要命啦?”
我一把将他拽进座位上,对他道:“你在车上,别下来。”
说着,我便自己下了车,对那人影笑了笑道:“呦,倔驴大师,久仰久仰。”
倔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指了指殷洪春道:“哪家的?”
我连忙摆手,道:“圈外的圈外的,有什么事儿您直说,不要牵扯无辜的人。”
我靠,该不会在这儿被他给弄死吧?
倔驴跳下车,拱手道:“听闻阁下上学时是格斗冠军,丁某不才,特来请教,咱们,移步?”
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强装镇定,对殷洪春道:“你先往前开,在前面两公里处等我,如果两个小时我还没回来,就去我店里找小沈。”
殷洪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看到我的眼色后,一声不吭的启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倔驴一边向马路边上走去,一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敲打我道:“小沈?洛阳沈家?他们的手伸到这儿来了?”
他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晃,相当的悠闲,似乎一点儿都不怕我逃跑。
我跟了上去,慢悠悠道:“倔驴道长好功夫啊,寻常人哪里能追得上120迈的汽车。”
这个时候,我万万不敢乱接他的话,生怕哪一句说错,露出了破绽,让他没了忌惮。
我不理解,圈内赫赫有名的扬州丁家最强年轻一代,难道被那精开给说服了?
在我的主观意识里,精开虽然可能有些什么苦衷,或者想要达成的目的,但是他会牵扯进来无辜的人,那他就不是好人。
倔驴没接话,晃晃悠悠的接着向前走,直到走到一块平坦的地方,才转过身来道:“我这次找你,和早上的事情无关。”
无关?
我一愣,随即问道:“硬说无关的话,我不明白还有什么事情值得你亲自过来找我。”
倔驴摇了摇头,道:“当然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