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上,陈雨打着哈欠坐在我旁边,额头靠在玻璃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沈玹柔的话提醒了我,第二天我就去警局找了郝云飞,说我扬州有一个朋友死得蹊跷,我想过去查一查,问他能不能给扬州方面打个招呼,到时候方便我查点儿资料档案什么的。
郝云飞一拍自己的大胸,说保证没问题,明天安排个人跟你一起过去,到时候去哪儿都方便。
于是第三天,也就是今天,一大清早我就看到陈雨顶着黑眼圈,拎了块板砖,一脸生无可恋的站在我店的门口,任凭沈玹柔如何劝慰,就是不愿意丢下手中的板砖。
当然,板砖最后还是被我用一碗带辣油的小馄饨给解决了,否则她也不会一脸生无可恋的跟我出现在高铁上。
南京到扬州不过区区一个小时的路程,几乎就是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就到了。
为了防止坐过站,我选择没有睡觉,而陈雨靠在玻璃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很快,高铁带着我俩穿过号称“天下第一江山”的镇江,将我们丢在了烈日炎炎的扬州。
陈雨一脸的迷茫,彷佛没睡醒一般,茫然的看着四周,问我是不是回南京了,这是哪个站,怎么看上去这么陌生。
没办法,我只好带她在附近找了个奶茶店坐下,给她点了一杯奶茶,等着她慢慢的回神。
随着奶茶的摄入,陈雨的眼神逐渐清晰,她看清坐在对面的是我之后,手上一使劲儿,将奶茶杯给捏碎了。
“天杀的蒋弘騩,我在休假啊,我好不容易攒了几天假要去看海!”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害,谁让我跟别人合作不来,只能跟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省略一大堆彩虹屁)的陈警司合作咯。”
听我这么说,陈雨脸色稍微缓了缓,翘起二郎腿道:“蒋大师,加班算三倍工资哦。”
我的眼角顿时一抽,看着她那得意的表情,却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咬咬牙笑道:“没问题,三倍就三倍。”
陈雨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紧接着,陈雨的眼珠子滴溜一转,就跟常香玉滴溜一转一模一样,然后又慢慢伸出几根手指,慢条斯理地又加了几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