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嘴巴一抹倒头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怎么的,这一觉我睡得极其香甜。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了,陈雨已经不见了,桌上给我留了字条,大概意思是沈玹柔已经放出来了,我的店也解封了,账户之类的东西全解开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了,作为达成以上目的的条件,她回家请罪去了。
我那个气啊,莫名其妙被请来帮忙,再莫名其妙被踢出局,还害得沈玹柔遭了这无妄之灾,这是我能忍的事情?
这事儿,我管定了,薛老头来了也拦不住我!
我先回了趟店,确认沈玹柔无恙,又给殷洪春和洪大师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他俩说回去之后都收到了警告,大概意思是现在退出还来得及,要是再深入下去,四米二的刹车失控大卡车就要安排上了。
我就问他俩,这事儿我准备深入下去,你俩愿不愿意跟,跟,咱就低调点,把事儿偷偷摸摸给办了,不跟也不要紧,毕竟已经危及到自身性命了,我也是能理解的。
洪大师呸了一口,道:“蒋老弟既然想深入调查下去,我洪正常岂有不跟的道理?”
好家伙,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洪大师的名字,难怪之前都没人喊他名字,换我我也不喊,这名字太怪了。
殷洪春倒也没拒绝,只是说家父甚严,屁股已经开花,若要行事,得等三天之后。
接下来,就是要着手更多的信息,而想要更多的信息,那必然只能去找王法。
我和洪大师约了晚上六点,他早早的就跑到我店里来了,喝了两个小时茶,坑了我一顿饭,一直拖到六点多我们才出发。
没有了殷洪春,我们只能自己找交通工具,来回倒车倒了两个小时,看着地图软件上最后的二十里地,洪大师两腿一瘫,对我道:“蒋老弟啊,你不是会道法么,整点儿啊。”
“我记得不是有个什么神行术么,符纸龟甲马蹄一裹,往腿上一贴,不就能日行千里么,你快弄一个出来啊!”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洪大师,您多担待,那玩意儿我没学过,再说了,这荒郊野外的,咱上哪儿去找龟甲马蹄啊?”
最终,洪大师虽然嘴上嘟囔着,却还是跟我上路了。
我们俩走走停停,花了三个多小时,总算又到达了码头,老远就瞅见那轮船下面灯火通明,一群人守在那儿。
为首的,正是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