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拳头伸了出来,慢慢地张了开来,是一张被我手汗浸湿的纸条,上面的字已经糊了,勉强能认出是某某看守所几个字。
看守所?
王法是想让我们去接触那六个疯了的幸存者?
我和洪大师对望了一眼,洪大师用眼神示意我把字丢坑里,然后用水冲了,俩人这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搞卫生的老大爷看到我俩从一个坑里出来,立刻呵斥道:“地铁里不能抽烟啊,卫生间也不行!”
我俩笑着给老头再三保证,没抽烟,真没抽。
出了地铁,洪大师问我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我沉思了一下回答道:“我打算去那个地方看看,洪大师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洪大师“嗯”了一阵,道:“那地方可不好混进去啊,咱俩可得做个周全的计划。”
“咱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呢,现在甩是甩掉了,没准什么时候又咬钩,甩都甩不脱。”
我点点头,道:“洪大师,我有办法,为了不引起关注,你先回去整理整理我们推理出来的信息,等我回来后再行联系。”
“刚好春儿现在屁股开花也出不来,咱们先稳一手。”
洪大师点点头,跟我告了别。
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我实在不想拨打的号码:“喂,是我!”
“嗯,我知道。”
薛成玲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什么。
我直接了当的问她现在方便说话不,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我对她道:“给我安排个事情,我需要去xx看守所见一下那六个幸存者,要快。”
给薛成玲打电话,这也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出的决定,陈雨那边已经不能再麻烦她了,要不然她又要跟家里闹起来。
反正这事也是给你们薛家办的,你们当然也得出工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