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娇想了一下，道：“二者皆有之吧，要看神灵投射是什么目的。”

“如果是下界祈文，上表天庭的时候得到了某位神仙的关注，那么这个神仙投射下凡，来指点或者关照一番也是有可能的。”

“但如果是被动投射，那不就相当于抢占了身体么，不过神灵一般不会这么做，最多也就是在潜移默化中改变这个人的思想，从而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这样啊……”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追问道：“那如果，像你我这般，若是遇到拥有神灵投射真身的敌人，又该如何做呢？”

“蒋师弟啊……”

赵子娇微微眯起了眼睛，用肩膀撞了一下我，似笑非笑道：“你这问得也太具体了吧，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儿啊？”

“快跟师姐说说，说不定师姐还能帮帮忙呢！”

“你？”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赵子娇，啧啧摇头道：“你不行，你连先天之境都没到，会死人的。”

“先天之境？你突破了先天之境？”

赵子娇像是看怪物一样打量着我，有些不可置信：“你知道我们这一辈总共才多少人突破先天之境吗？”

我想了想，回答道：“知道的有三个，大师姐朱蕾，还有我师兄师姐。”

“对大师姐一个沈……啥？你师兄师姐也是先天之境？”

赵子娇点点头，刚开始扒着指头数，突然反应过来我还说了我师兄师姐，顿时被惊呆了。

好半天，她才伸出五根手指道：“现在有五个了。”

“你要知道，就是我们的师叔辈，都有很多人没有突破先天，一辈子都在后天境界打转。”

我知道现在这个年代修行突破很难，但没想到会这么难。

还以为所有人按照道观教导的修行方式，最后总能按部就班先突破先天，再突破炼气，炼气之后才要看个人造化。

照她这么说，道观内同辈中，我的实力岂不是可以排上前五了？

我摇头，打趣道：“还有一个是谁，你该不会告诉我，还有一个是沈沁？”

“是啊，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