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小姑娘还是没能说出自己的名字来:“你原先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呗,我又没有名字。”
这下我都可真大了,不过好在,作者紧急启动了备案,让我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首诗,叫《庭槐》。
于是,我便擅作主张道:“要不这么滴吧,槐树呢,在我国古代有个雅称,不知你意下如何?”
“哦,是什么?”
小姑娘明显被我勾起了兴趣,追问道。
我嘿嘿一笑,道:“叫笨槐。”
“你要死!”
……
没过一会儿,我们俩便已经来到了古楼面前。
看着那充满沉重古朴气息的木质高楼,我问道:“笨槐,你知道那尸王具体在什么位置吗?”
笨槐摇头,不知道从哪儿抓了一把槐豆子砸我,便砸便道:“不知道,让你说我笨,让你说我笨……”
我顶着槐豆子的攻击,用力推开了大门,顿时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连忙捂住了鼻子。
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不信邪,带着笨槐把楼上楼下都跑遍了,结果啥也没找到,不由得有些气馁,又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
笨槐走到我跟前,有些疑惑道:“你这人怎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