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莞尔一笑,拉着我便走进了昏暗的舞池,一路挤到了舞池中央。
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周围人弄出的动静给整得面红耳赤。
这阵仗我是真的没有见过。
四周的舞客们,借着灯光的掩护,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欲望,时不时弄得舞女发出一阵嘤咛之声,前后左右,此起彼伏,一时间竟让我有些精神恍惚。
太上什么来着,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等我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把黑丝小姑娘搂在了怀里,一手搂腰一手托背,恨不得把她塞进自己身体里。
靡靡之音,恐怖如斯!
不过既然已经清醒了,我也就不慌了,随口开始试探了起来。
交谈中,她说她叫徐一桢,内蒙人,先前与网恋男友奔现,结果发现男友是个渣男,自己一时间又没钱回去,短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工作,只好暂时来这儿挣点钱。
这话想都不用想,是编的。
于是,我也随口给她编了一套说辞,说自己是社会闲散人员,听闻川渝洗浴文化独树一帜,特来观摩学习。
徐一桢趴在我怀里,指尖在我心口打着转儿,温润的气息直往我耳朵里钻:“就知道骗我,你一看就不像闲散人员,倒像是未经人事的大学生。”
这话一说,我不乐意了,反问她哪里像未经人事了,这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别怪我不给钱。
徐一桢也不恼,牵着我的手就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一边用鼻子抵住我鼻子,轻声道:“你哪儿不像了?”
好家伙……
想我江南女子,虽有活泼好动,天性外向者,但总体却大多温婉含蓄,内敛矜持,何曾似这番热情主动,热辣滚烫?
于是乎,小蒋同志再也顶不住了,昂首挺胸,嗷嗷待战。
察觉到我的异样后,徐一桢又往我怀里钻了钻,死死地压住小蒋,勾住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我身上。
我虽然死命压制欲望,却是连净心咒都念不利索了:“太上台星,太上台星,太上老君,太宇三清,太上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