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我知道,一般生活在乌鲁木齐南山天格尔山脉,海拔3000米以上的高山草甸草原带,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靠吃雪莲为生,连拉的屎都是药材,可以说是不可多得的大补佳品。
只是见它这副模样,我也不好意思吐露想吃烤兔的想法,只好先找了些东西给它包扎。
“你既然是鼠兔,为什么要伪装成山魈的模样?”
伊犁鼠兔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那个样子比较有气势,遇到不怀好意的人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吓走。”
我抹了一把口水,道:“你还撑得住吗,要是还撑得住的话,我想先把下面的事情处理掉,然后再带你去医院,上点孜然……呸,上点药。”
“死不了。”
鼠兔回了一句,便不再说话,闭目养神。
我给它做完简单包扎后,再次回到了坑洞旁,将另外两个盖着的石板也全部打开了。
中间那个坑洞没什么好说的,下面全是婴儿的尸体,已经腐烂腊化成了一大坨,目测绝对不止两千具尸体。
我默默念了几句无量,便不再多逗留。
最后一个坑洞里面呢,也是一种类似茅膏菜的植物成精,叫狸藻。
狸藻和茅膏菜一样,都是食虫植物。
不过,两者不同的是,狸藻浑身长满茸毛,并密布“捕虫袋”,采用的是与茅膏菜截然不同的哺食方式。
这也就导致了,狸藻的战斗方式比茅膏菜更诡异。
一旦不小心碰到茸毛,周围的捕虫袋便会爆发出一阵强劲的吸力,企图将我吸进去。
好在,这两株植物的修为都不高,虽然有点波折,但最终还是被我解决了。
处理完后,我往嘿婴坑丢了一把火,在洞口又做了一个简易的隔离带,便直接返回了楼顶。
伊犁鼠兔已经睡着了,呼吸沉重而平稳,伤口处的流血也已经止住,并没有崩大的迹象。
我轻轻将它托起,抱在怀里,快速返回了旅馆,打算等到天亮后,赶紧带它返回西昌。
毕竟,这里的医疗条件有限,这鼠兔也是为了救我才落下的伤,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把它完全治好,不留下后遗症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