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她刚才嘲笑我的时候说得可流畅了,我还以为她是不愿意道歉,故意结巴来恶心我的。
结果这么一试,实锤了。
我没理会她,转而端起酒杯,对着白敬卿道:“白洞主,请。”
说着,便直接一饮而尽。
白敬卿微微一笑,伸出袖子一遮,饮完后把杯底朝我一亮,意思干了。
我一抹嘴巴,接着道:“白洞主,实不相瞒,在下此番前来,是受精开所托,特地来取言伪珠的,还请洞主......”
话还没说完,白敬卿微微一笑,道:“既是精开道长的朋友,你我便不必如此客气,不如以兄弟相称如何?”
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加上我确实有求于人,无奈之下,也只能苦笑着应承下来。
接下来,白敬卿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不断地举杯邀请我喝酒,大谈特谈这洞天之中的美景,对我做出各种游玩的邀请,甚至还让白栩坐下陪我一起喝。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言伪珠的事情,没有丝毫提及它的意思。
我自然不是傻瓜,心里很清楚对方可能有难言的苦衷,或者出于某种原因,并不愿意把言伪珠交出来。
或许这其中隐藏着一些我不知道的内情,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好直接追问,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冲突。
于是,我决定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先应付眼前的局面,看看是否能从其他方面找到突破口,毕竟,我看不清对方的实力,那就只能估计是远超于我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我瞄准了一个合适的时机,稍微用力一点,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一举动让白敬卿和白栩都沉默了下来,他们相互对视一眼,但谁也没有接话,空气都好似凝固了一般。
接话啊!问我啊!咋没人问我为啥叹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