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北笑了,装非常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现在要做这个,肯定是没有用的。”
“为什么无用呢......”
接着,许正北便讲述了一堆长篇大论,从事故发生,到现在这个状况,所有的流程都细细地讲了一遍,并解释每个阶段该做什么,做什么,话很多很乱,我有些记不住了。
但是,我注意到一个非常重要的点,他的话里话外,一直都宣称,两个人是迎面撞上的,并且讲了很多做人的道理来粉饰。
一直到最后,哪怕我再三强调,我们的诉求只是医疗费,并且现在需要他开始垫付医疗费用,他也没有答应。
眼看着,谈话并不能谈出一个结果来,我只得草草结束了交流,并把他送出了病房。
回到病房后,朱蕾可能是察觉到我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试探性地问道:“师弟,要不算了吧,反正我们也不缺这点钱,你要是不想付,我可以自己......”
我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打断了朱蕾的话:“不行,这不是钱的问题,该他们承担的责任,他们要承担!”
白栩看了看朱蕾,又看了看我,最终选择了和我站在一边:“就是,朱姐姐,你难道没有看到吗,那个老头子脖子上,可挂着老长一串金链子呢,他们根本就缺钱!”
“可是现在......”
朱蕾还想说些什么,我直接打断道:“你好好在医院养伤,白栩,照顾地事情就交给你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我得说句实话,经过今天的交谈,我总觉得被许正北气得不轻,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那些大道理,一心只想着通过法律途径解决问题。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实,或者说翻来覆去睡不着,哪怕是以前在尖山医院,都没有这么躁动。
直到第二天下午,白栩按照我的要求,提前回了医院,我才抽出时间来,又往交警大队赶去。
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看到有人去开办事大厅的门,连忙跟着走了进去,想要跟柜台里的办事员反映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