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房间后,我又小心的抹除了我们的痕迹,把身上衣服换下来,放在卫生间烧成灰冲入了马桶,这才带着白栩离开了这里。
回去的路上,白栩问我道:“蒋那谁,你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啊?”
我一愣,下意识问道:“什么事啊?”
“就是,就是......”
白栩一时着急忙慌,好半天才捋顺了舌头:“你对刚才那户人家做的事情啊!”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白栩想问的是什么,直接干脆了当地回答道。
“真不知道吗?”
白栩狐疑地看着我,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真不知道。”
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听我这么回答,白栩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挠了挠头,干笑两声:“哈哈,那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问了。”
“对了,朱蕾姐有交代,说让你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到医院来一趟。”
我点了点头,应道:“好,我知道了。”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医院。
病房里黑漆漆的一片,白栩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蹑手蹑脚地钻进房间,过了一会儿,朱蕾拄着拐杖慢慢地走了出来。
看到我,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轻声喊道:“师弟。”
我看着她,心情很是复杂,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朱蕾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指了指旁边的楼梯口,示意我跟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