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强深吸了一口气,神色戒备地望向四周,压低声音道:“是方才跟着张舜上来的人,穿的是独树一帜的蓝色道袍,我对这人印象特别深。”
“他被吸成了人干挂在树上了,大家小心,可能又要有危险了!”
跟着张舜上来的人?
那就是刚死不久咯?
听到这话,我们几个对视一眼,心里都是一紧。
虽然并不觉得害怕,但还是纷纷从腰间抽出武器,小心翼翼地打量起四周来。
四周异常安静,甚至连一丝风都没有。
也许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阚银龙忍不住开口说道:“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干戒备吧?咱们去瞧瞧,那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又为什么会被挂在树上。”
说完,他便大踏步朝树干走去,顺手掏出几张符纸攥在手里。
见此情形,其他人也纷纷跟了上去。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树干前。
仔细一看,发现树枝上的那个人全身干瘪,仿佛身体里的水分已经被完全抽干。
他的胸口有一道深深的伤口,眼球突出,面容扭曲狰狞,直挺挺地躺在树干上,四肢还不时地抽搐一下。
“剑伤?”
这下轮到孙仲权皱眉了:“自相残杀?不应该吧?”
“这有什么不应该的?”
薛十四猜测道:“也许,他们真的找到了什么天材地宝,结果却因为分赃不均打起来了,这人运气不好,被杀掉丢在这儿了呗。”
我乐了,指着干瘪的尸体问道:“要不怎么说你是大聪明呢,来来来你说说,那他这副死相,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是其他人渴得不行,把他给吸成这样的?”
薛十四佯怒道:“红毛龟你又皮痒是不是?”
说着,她便作势要打我,结果却一不小心踢到了尸体,将尸体踢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