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扬沉见状,也笑着拿起一块兔肉尝了起来。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兔肉的鲜美滋味,不禁竖起大拇指称赞道:“果然是美味佳肴,萧哥哥的厨艺真是精湛!”
萧然听到他们的夸赞,微微一笑,给自己也切了一大块肉,端着盘子走到苏时安身边坐下。他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吃得津津有味,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此时,高漱月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家儿子身旁的苏时安和邓扬沉。她突然觉得这个画面有些奇怪,似乎哪里不对劲。但当她仔细看清楚苏时安穿着一身男孩子的衣服后,便撇了撇嘴,心想:算了,两个小伙子坐在一起也没什么关系。
于是,她坐在旁边准备好的餐桌旁,等着侍女们给她上烤兔肉。她乘着火光、烛光一边观察苏时安等人,一边吃烤兔肉,觉得生活不要太有趣。
南宫慧站在五斤面前,全神贯注地展现着他烤制兔子的精湛技艺。瞧,五斤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一只兔子后,便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南宫慧将第二只烤熟送过来。
五斤嘴里嘟囔个不停,一个劲儿地催促道:“我说南宫公子啊,您动作能否麻利些呢?要知道您可是号称最擅长烤制兔子的高手啊!早晓得如此,我倒不如去那边瞧瞧,我瞅见他们那儿似乎都已经......”
南宫慧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紧,连忙伸手拦住五斤,生怕她真跑去吃别人家的烤兔。毕竟自己费了这么大功夫,如果五斤去尝了别家的味道,那不就等于自己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吗!于是赶忙说道:“别急、别急、千万别走啊......我的这只兔子马上就好了,您先喝杯茶润润嗓子,待会儿也好细细品味一下我这只兔子与刚才那只有何区别。”
五斤见状,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原本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想逗逗南宫慧罢了。可眼下这般干坐着苦等,周围还有不少人投来好奇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感觉如坐针毡一般难受。
得到五斤的首肯之后,南宫慧瞬间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仿佛有无尽的动力在驱使着他继续努力干活儿。就连烤制兔子这样原本平凡无奇的事情,此刻也变得格外有趣起来。他面带微笑地自言自语道:“嗯,好!”似乎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
然而,就在此时,一旁的飞羽小伙子们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们一个个皱起眉头,满脸嫌弃地看着南宫慧,然后不约而同地拿起自己刚刚烤熟的兔肉,转身走向远处,想要离这位让人尴尬不已的姑娘远一点。毕竟谁也不想看到南宫慧那副丢人现眼的模样啊!
等到所有人都享用完美味可口的烤兔肉后,便开始动手收拾场地。一切整理妥当后,大家便早早回到各自的住处歇息去了。
相比之下,邓齐越和苏时容、苏时宽他们则要晚归许多。直至夜半时分,他们才慢悠悠地踏进家门。邓齐越晃晃悠悠的走到房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高漱月见状,顿时怒不可遏,二话不说直接将大门紧闭,把邓齐越挡在了门外。可怜的邓齐越只能站在寒风中哀嚎求饶,过了好久才终于获得了高漱月的原谅,被允许进入房间。
这一幕场景着实令不远处院子里的飞羽的众多小伙子们羡慕嫉妒恨,心里不禁琢磨起来:或许自己也该考虑找个贴心的媳妇相伴左右了吧?
不过,在这群人中,唯有一个人并没有产生这样的念头——那个人便是萧然。对于感情之事,他向来漠不关心且现在无法自己做主。于是,他只愿意一心只专注于自己所追求的东西。
与此同时,夜幕深沉之际,王、张两家人马匆匆忙忙地汇聚于王家府邸之中,一场紧张而机密的会议就此展开。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没想到萧然竟然会在禹州出现!”其中一人满脸惊愕地说道。
另一人紧接着附和道:“是啊,如今局面如此棘手,我们究竟该如何应对呢?要知道,此前所发生的一切,想必他都已了然于心。”
这时,有人提出建议:“要不咱们还是像从前那样行事吧,对他视而不见,坚决不予承认便是。毕竟,他手下之人已然落入法网,而且并无确凿证据能够指明此事乃我等两家所为。况且,他现今既失权柄又乏势力支持,更无家族作为后盾撑腰,难道还能奈我何不成?”
然而,立刻有人反驳道:“五弟此言差矣!虽说萧然尚未获得圣上的赏赐封爵,但那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那位被称作大哥的人不禁皱起眉头,提醒道:“五弟,切不可妄自菲薄,助长他人威风啊!倘若圣上果真有意赐予他奖赏,又岂会拖延至今仍未有所行动......”
话未说完,便被一声厉喝打断:“五弟,谨言慎行!莫要胡言乱语!”整个场面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众人皆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最后,王张两家族内部经历了多次激烈的商讨和权衡利弊之后,面对萧然那令人忌惮的身份背景,再加上实在不想让这件事情继续扩大化、引发更多麻烦,于是当场决定将存放在库房中的所有粮食如数送至萧然的铺子之中。然而,由于库存有限,无法完全补足所欠之数,所以剩下的部分将会全部折算成飞钱交付给萧然作为补偿。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内,萧然正静静地坐在书桌前,聆听着令狐疾带回的关于王张两家的最新消息。原来,对方竟然出乎意料地自愿提出要解决这个问题。
“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们为何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积极主动,想要化解这场纠纷呢?而且还说定明晚会在香雅楼设宴请您前去,以表歉意之意。”令狐疾满心疑惑地询问道。